棋,能够得上棋子的最起码也得是相当于四大书院那个级别的,旁人几乎想都不要去想。
多罗能够从末法时代活到今天,靠的便是他极为精明的头脑,如果要是一时利yù熏心,只怕多罗的好日子便已是到头了。
“拿上东西快走吧!”
申玉弟见多罗脸上表情依旧是满脸喜色,便已知此时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用,对方如果真的是自寻死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自己逃脱出去,此时便也再没心情去关心什么好处,把手中宝瓶强塞进对方手中,便赶他走,而他自己也又飘回了书桌后,继续研究起手中的兽爪,竟再是不看多罗一眼。
“怎么了,老哥?我怎么不记得,你的胆子何曾变的这么小了?”多罗对申玉弟连番举动也是一愣,直觉得有些发蒙。
“……你也别怪老哥无情,我是不是怕事之人,想必几千年下来的jiāo情,你也早就知道,为兄敢说自己绝非一个瞻前顾后之辈,如果换作平常,别说是帮你这个小忙,便是再大的忙也不是不可以。”
见多罗不言语,申玉弟就知,对方怕是还没有听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不得已才继续往下说道:“你我与当今之人不同,最大的区别并不是我们手中有世人难以想像的至宝,又或是实力超出他们几何,最根本的区别还在于我们更懂得天道,知道何谓驱吉避凶!也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能够得以在那时那般坚难环境中幸存下来……如今天下大势明显有变,不论是谁,只要还在此界之中,便难逃脱命运之手,难不成你忘记了曾经的‘封神之变’?想当初多少比咱们强大许多的存在,甚至于需要咱们去仰视的存在,但在大势面前,也都只仿佛土鸡瓦狗一般,极短的时间便已然全都灰飞烟灭,稍好些的也落了个金仙之身却被旁人奴役的下场,如果我当时听了你的,投靠了‘金鳌岛、碧游宫’只怕如今免不得也是一般下场。”
“如此事情绝不敢有丝毫大意,待你稍发现事有不谐,便要及时抽而退,为兄话已至此,你听是不听,也再别来烦我。”见多罗听了自己的话后,竟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申玉弟脸色也变的极为平淡,也不愿再理多罗,只是低头摆弄起手中的妖爪,再不去看他。
多罗从申玉弟手中虽已是接过玉瓶,但人却还在原地发呆,也不知心中是何想法,呆站了一会儿见申玉弟果然再无意去理自己,这才无奈一叹,“我也知老兄所说确实是正理,但……唉~多说无意,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兄这次义举我必会铭记于心,待日后有机会必定有所回报,珍重了!”
多罗话一说完,便再不等申玉弟的答复,本来如ròu山般的身形竟是慢慢变淡,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无踪,竟是看不出他是如何离去的。
待多罗走后,申玉弟才从兽爪上抬起头,看着多罗消失的所在也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不知心中是何想法。
多罗离去后,便再没有回到原本所在,像是对那些奴隶也毫不以意一般,只是身下腾云化为一道乌光划过天际,“驱吉避凶?我也想啊,可是以我的实力,避得了一次两次,还能避得了三次四次不成?如果不尽早有所准备,只怕眼前这一劫就再难避过,哪里还能想那么多的?要避还是你自己去避,待我从‘那些人’那里得到好处,手中有了资本,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天下傲游岂不是比屈居一处要逍遥的多?要当洞里老鼠你自己去当就好,为何每次都非要拉上我?”看得出多罗先前在申玉弟那里,口中颇有许多不实,所谓好处也肯定不只是金钱那么简单的事情,他必定还有更为巨大的好处。
也不知多罗是不是想到即将得到的好处,是以身下的腾云便又快了数分,单只看他体型,实想不出他的速度竟能有如此快速。
……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