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也,还是给你留下点念想吧,也省得你忘记了今日之事!”在袁非身后响起的声音虽然极为平静,也颇为柔和,但话到最后,声音还是不自觉的稍大了几分,看得出这人虽然极力在克制,但还是动了真怒。
袁非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便已知不好,本想立即离开此地,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完全不听了自己的控制,本来极为顺从的空间之力也好似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再难感觉到,“神……”
还不待袁非把话说完,身后便是一阵巨力传来,虽然在力量及身的时候,袁非的身体已然恢复了控制,但对于他来说还是稍晚了半步。
袁非只觉一阵巨力击在身上,只一下,身上的骨头就碎了大半,这还是幸亏他最后一刻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有所防备,不然的话只怕这一击,他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袁非失去意志的最后一刻,空间终于恢复如初,把袁非与其身后的那道水瀑隔在了两边,如果不是这样,此怕袁非这次必是再劫难逃。
待袁非走后,再回头去看,先前联合议会逃走的那些人也都倒在了地上,竟是一个也没能真的从这里逃脱,全都变成了尸体,至此这次前来进犯白鹿书院的人竟是只有一个被伤得的半残的人从这里逃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地零乱不堪的器具与各种残骸。
了然此时手中依旧在捻动着那串佛珠,只像这东西从没离开他的手中一样,慕容月柔虽然最为精通的是术算,但对于医道也稍通一二,正在与于秋水二人对司徒进行诊治,看她俩的表情,司徒的问题应该不大,这也让众人松了口气,“辛苦了,卡罗斯系长。”
随着一个温和声音响起,一个古代大儒模样,面貌清奇的中年人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只见这人一袭简单至极的麻布长衫,看不出是灰色还是白色,长长的头发用根玄色发带十分随意的拢在了身后,头发竟是长可及肩
这人十指修长,一眼看上去竟像是比一般女人的手指还要强上几分,看起来灵动非常。
虽然长相也并没有太过出奇的地方,但身上却是无处不透着一股妖邪的气质,就是此时明明是用着十分温和的声音在说话,但看他的表情,还是有丝丝邪气止不住的冒出。
“多年不见,院长大人果然还是风采依旧啊。”
“嗯?”
顾随缘虽然关注此处已久,但毕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竟是没有看出了然和尚的身份,虽然他也看出了然是大德寺出身,但也没把他当成什么重要人物,毕竟了然表现出的实力并不是很强,根本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了然这边一张口,院长大人的注意力才第一次全部放在了这和尚身上,也不知是不是听了他话的原因,顾随缘也觉得这和尚是有几分面熟。
了然见顾随缘一副疑惑的模样也不多言,只是一副微笑不语的老实模样。
“你是……”顾随缘的记xìng也算不得太差,只稍一想就好像想到了对方的身份。
了然看他一副惊讶的表情便知他只怕已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院长大人万不必在意贫僧的身份,只当我是个普通人就好。”
“……”
顾随缘本还有些不确定,待听得和尚这般说法,才终是确定,虽然惊异于这人怎么会现身在此,但他也知道此时并非一个多问的好时候,是以也只是轻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先把注意力放在了司徒的身上。
虽然司徒身边有两个不一般的大夫,司徒身上也并没有受什么很重的伤,但他却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也不知是何原因。
“让我看看。”
见院长大人亲自出手,于秋水便闪到了一旁,只余了慕容月柔摸着司徒的脉门皱眉头,“看上去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反倒像是进阶时的模样,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