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抵在那柔嫩的凸点上,趴在柳以昕身上的女人手口并用,用自己最大的热情去撩/拨自己身下的胴/体。舌尖卷起挺立的乳/峰,颇有技巧地拉扯,弹拨,啃噬,
手指更是灵活地出入在那个神秘的洞穴四周,就是再冷淡的人,都会融化在这激情的攻势之下。
可是
今天的柳以昕不知道是怎么了,那里竟然还是如此地干涩。莫小竹努力了好久,都没有引起柳以昕的。这个女人虽然清冷,但在床上也是很放得开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无论怎么努力,都挑不起她的。
难道是佐安卉的死?可是她都死了有两年了,柳以昕不像是会在意的样子啊!
若是在意,又怎么会找上自己,又怎么会害得她在公司大闹着要同归于尽呢?
“我今天没兴趣,别弄了。”柳以昕微微蹙眉,绝情地用手挡开了还在自己身上“辛勤劳作”的莫小竹。冷若冰霜的脸看起来比平日里桀骜的模样更有距离感了。
“再试试?”
“不用了。我没兴趣。”
“是因为她吗?”莫小竹怯生生地问道,问出口却后悔了。有些事情是柳以昕的逆鳞,比如莫小竹曾经不小心提到的秦氏当家秦宁,比如两年前死掉的佐安卉。
“不可能!”柳以昕下意识地否认,然后突然发觉自己欲盖弥彰地厉害,便阴沉下了脸色,顿了一顿,极为冷酷地对莫小竹吐出了一个字。“滚!”
“对,对不起。”莫小竹一愣,只好认命地爬起来,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那个字很伤人,可柳以昕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不喜欢别人睡在她的床上,无论是谁,滚完床单即刻走,莫小竹也习惯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感觉,灰溜溜地闪出了柳以昕的卧房。最近被赶得多了,莫小竹都觉得柳以昕是不是得了性冷淡的病。
不止莫小竹,连柳以昕都觉得自己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看着莫小竹年轻的裸/体背影,清秀的骨骼,纤细的腰身,卑微地从自己眼里消失。
那个身影好像一个人。
柳以昕的右手抚上了额头,然后停顿了一会儿,从左边的床头柜里摸出了修长的女士香烟。
“咔嚓。”打火机的盖子掀开,火苗点燃了手中的香烟,柳以昕皱着眉头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个好看的烟圈。
曾经柳以昕讨厌烟味到了发指的地步,如果公司哪个艺人身上有烟味都会勒令回去洗澡直到这种味道淡到闻不到为止。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柳以昕也迷恋起了香烟在肺腔里游走的感觉,似乎能够带走一种叫做寂寞的东西。
一根香烟见底,柳以昕将它熄灭在了烟灰缸里。本以为能够得到舒缓的内心,此刻却像是有什么东西横亘在胸口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是了,今天是佐安卉的忌日。
柳以昕不想承认,可清晰的大脑却不住地回放着那天的怖人景象。她拿烟的手指都不可察觉地颤抖了起来,而胸口也不可否认地微微刺痛起来。
柳以昕从床上爬了下来,披上白色的浴袍,点起了第二根烟。氤氲的雾气之中,柳以昕似乎看到了自己那骄傲,却又寂寞的灵魂,孤零零地站在她的面前,就像是被遗弃的孩子。
整整两年,柳以昕还是看似冷酷无情地活着。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那抹复杂的情绪是怎样在折磨着她,就像一个绝望的诅咒。有时候,柳以昕都会在想,要是死的人是自己就好了,所有的悲哀都会随着死亡而烟消云散。
酒池肉林的娱乐公司陷入了瓶颈。三级片被打压地厉害,广电总局的删减也让很多柳以昕的投资打了水漂,本来的噱头不能用了,只能想些新花样。柳以昕不想说,其实她很累,累到想要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