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好了,等着我玩够了,我就会将你们一一除掉,不让你们再有报仇的机会。”
君霜杰蹙了蹙眉,君夫人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恐惧。
“在此之前,你们便好好的苟且着活着吧。”苏婉兮冷笑着望向两人,笑容明媚。
君霜杰沉默了片刻,才开了口:“当年让人将你打了二十大板,又钉入了棺材之中的人,是慕寒,并不是我,你若是要报仇,找他就是了,又何必为难我?我与你父亲素来jiāo好,你这样对我,不怕你父亲怪罪?”
苏婉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一出父子相残的大戏,当初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君大人无需提醒我,也无需拿父亲来压我,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父亲在天上,都瞧着呢。”
“对了,君慕寒那里,就无需君大人费心了。我刚刚从府尹衙门过来,君慕寒过得也挺好的,他如今正被关在水牢之中,下半身都浸泡在冰冷的水里面,每隔几个时辰,就会有人带他去审讯,让他一一尝试牢里面的刑罚,等着他将牢中的三十多道刑罚都一一尝试了一遍之后,我自也不会留他xìng命,君大人尽管放心。”
君霜杰的脸色愈发苍白了几分,退后了两步,定定地盯着苏婉兮:“你何时成了这样蛇蝎心肠的人?”
苏婉兮想着,这君霜杰倒是越来越会说笑了:“君大人可是忘了?我变成这副模样,大部分可都拜是你们君府所赐。”
苏婉兮抬起眼来望了望天空中悬挂着的月亮,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君大人慢慢去寻今夜落脚的地方吧,慢慢等着果腹的食物吧。”
君霜杰眸光沉沉地看了苏婉兮一眼,心中明白,他们方才能够用乞丐来将他们从找好的宅子里面赶出来,即便是他们再找到落脚的地方,叶清酌和苏婉兮也可以故技重施。
思及此,心便沉了下去。
苏婉兮踩着脚踏上了马车,靠着叶清酌坐了下来。
叶清酌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累了吧?来,借给你靠靠。”
苏婉兮转过眸子望向叶清酌,眼中满是明亮的笑意:“世子爷真是慷慨,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对我无需这样客气。”叶清酌笑了起来。
苏婉兮也笑,歪着头靠在叶清酌的肩膀上,听见叶清酌开口说了一句:“回府。”
马车动了起来,苏婉兮只听见外面响起马车轱辘的声音和铃铛的声音,是马车四角上系着的响铃。
“若是有人在世子爷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还意yù要世子爷的xìng命,世子爷会怎么做?”苏婉兮轻声问着。
叶清酌抿着唇,眼中划过一抹寒光:“你侍候了我一年多,难不成还不了解我的脾气?我定会亲自将他们的ròu一刀一刀地剜下来喂狗,而后看着他们流血而死。”
“还真是残暴。”苏婉兮轻笑。
叶清酌倒是丝毫不在意苏婉兮对他如此评价,声音沉沉地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不喜欢对自己太残忍。”
苏婉兮颔首:“是啊,世子爷说的极是。”
许是马车行进的声音太过催眠,也许是身边人身上的气味太过好闻,苏婉兮靠在叶清酌的肩膀上,不一会儿竟就睡了过去。
马车从城守府的后门径直驶了进去,一直到了苏婉兮住着的院子门口才停了下来。
“世子爷,到了。”马车停下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马车中有丝毫的动静,轻墨轻声朝着马车里边说了一声。
“嗯。”马车中传来轻声的应答声,半晌之后,轻墨才瞧见马车车门打了开来,旋即叶清酌弯腰从马车中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一个人。
轻墨定睛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