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仍旧没有痊愈,苏婉兮便索xìng抓住了这个机会,想方设法地为叶清酌补补身子。
“传了话了。”丫鬟浅笑着应着:“方才奴婢便已经派了人去厨房取饭菜了,想必很快就能够取回来了。”
苏婉兮点了点头,去净房中净手,还在净房中就听见了叶清酌在屋中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问她在何处。
苏婉兮听见丫鬟回答了,嘴角勾了勾,将手擦干净了,方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瞧见叶清酌坐在桌子旁,目光落在她先前随手放在一边的信上,先前她看完之后就那么随手放了过去,并未折起来,因而只目光那么一转,信中内容便能尽数纳入眼底。
似是听见了苏婉兮的脚步声,叶清酌才抬起眼来望向苏婉兮:“先前我就听闻有人说是你的故人来寻你,就是他?”
苏婉兮细细打量着叶清酌的神色,见他面上并无什么太多的表情,眼中亦是一贯的清冷,方点了点头:“是。”
“君慕寒……”叶清酌的手轻轻在桌子上敲了敲:“君家的人,昨日叶楚楚来找父皇,被拦了下来,当时我倒是没有想起,这个君家……就是你曾经的……夫家?君慕寒,君家的大公子,就是你曾经的……夫君?”
叶清酌的话说得有些慢,似乎是在斟酌着用词。
她曾经嫁过人,这是她无法抹灭的过去。
那一段不怎么愉快的过去,她虽然不怎么想提,可是却已经刻入了她的人生中。与其躲躲闪闪,徒惹人不快,倒不如坦然一些。
苏婉兮点了点头:“是,他在信中说,梁帝昏庸多疑,怀疑他们君府与楚王府私下早已经勾结,逼得他们不得不离开昌黎,又因为三小姐的提议,特来投奔楚王爷,结果被楚王爷拒之门外,后来听闻我在这里,才让人递了信来,想要让我将他们引见给王爷。”
叶清酌仍旧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目光定定地看着苏婉兮,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应当如何开口的模样。
苏婉兮自然明白叶清酌心中顾虑,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可是这写信之人,却是她曾经的夫君,实在是很难让他不多想的。
苏婉兮将那信纸拿了过来,随手扔进了火盆子中。
沉吟了片刻,才转身同叶清酌道:“其实说起来,我能够与世子爷相遇,倒也多亏了他们。”
见叶清酌朝着她看了过来,苏婉兮才抿嘴笑了起来:“当初苏家出事之后,梁帝猜想定北军的军令符应当在我身上,便让君家的人想方设法地套出定北军的军令符。君慕寒和君霜杰父子二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给我设套。”
“他们并未套出所为的定北军军令符,却被我发现了。两人便露出了本来面目,觉着我已经没有了用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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