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竟然跑来勾搭上了赵家小公子的仆人……小浪蹄子!”
张嬷嬷手中虽然没有了竹片,只是却已经气急,上前抓住梨花的头,往地上撞去,直撞得头破血流。
“毁了你这张脸,看你这么勾搭男人!”
苏婉兮站在一旁瞧着,目光像是一弯古井水,波澜不惊。
“住手!”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四周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仆人也都从中间分了开来,散到了四面。
苏婉兮瞧着,一个中年美fù人缓缓走了进来,穿着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梳着飞天髻,头上chā着缠丝镶珠金簪,皮肤白皙,瓜子脸,柳叶眉,眉眼间俱是风情。
“赵侧妃娘娘,世子爷。”周围的人连忙行了礼。
苏婉兮才发现,那个男子也来了,就跟在赵侧妃身后,穿着玄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面上没有丝毫表情,没有说话,就那样站在赵侧妃身后,便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
“这是在做什么?”赵侧妃的声音柔和,却任谁也听得出来,那话中的不悦。
张嬷嬷连忙道:“侧妃娘娘,这丫鬟和赵小公子身边侍候的侍从通jiān,赵小公子年岁尚小,侧妃娘娘您专程让小公子住在这院子里面,怕的就是有人打扰。这丫鬟和侍从竟然这样胆大妄为,若是被小公子不小心瞧见听见了,实在是……太过不堪。”
苏婉兮垂着头跪着,心中想着,这张嬷嬷也是个人精,若是只说通jiān,说梨花是她未过门的儿媳fù,才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赵侧妃定轻饶不了她。
可若是说,担心赵家那位小公子瞧见,被带坏了,赵侧妃既然那般疼那位小公子,定会勃然大怒。
果然,赵侧妃闻言,目光落在地上赤条条的梨花身上,眉头就蹙了起来,眼中满是怒气:“府中竟然出了这样不堪的事情,目无规矩,将这丫头乱棍打死!那侍从在哪儿?”
赵侧妃身后的侍从连忙应了,就将已经奄奄一息地梨花拖了下去。
张嬷嬷连忙道:“侍从,那侍从听到了风声,跑了。”
“跑,能往哪儿跑?派人去给我抓,抓了直接打死,不用回禀了。小公子在何处?可醒了?”
一旁的一个丫鬟道:“小公子晚上看书看得晚,睡得沉,且住的阁楼在前院,离得也不近,并未惊醒。”
“那就好,我去看看去。”
赵侧妃带着人去了前院,只是世子爷却还在,他尚未开口,没有人敢起身。
叶清酌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跪了一地的丫鬟小厮,在看向苏婉兮的时候,微微顿了顿,半晌,才开了口,却是对着张嬷嬷的,声音中带着一如既往的清冷。
“今日之事就此揭过,赵侧妃好糊弄,本世子却心如明镜,若有下次,你还是莫要在这府上呆了。”
张嬷嬷浑身都在颤抖着,连连告饶:“奴婢知错,再也不敢了。”
叶清酌目光望向前院中亮起了灯的阁楼,转过头道:“都散了。”
等着叶清酌离开了,众人这才起了身,却也不敢再发出声音,都匆忙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洗衣房中的那些下人都还未睡,在猜测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见着秦嬷嬷只带了阿兰和苏婉兮回来,并未看见梨花,更是好奇了起来,阿兰和苏婉兮一进屋,就被团团围了起来。
“快快快,说说,究竟出了什么事?梨花呢?”一群人满眼好奇地望着两人。
阿兰张了张嘴,正yù开口,就听见秦嬷嬷暴怒的声音传来。
“还不睡觉是要翻天了是不是?要是不想睡,起来将明天的衣裳都给洗了去。”
众人这才连忙散了,回了自己的屋中。
苏婉兮和阿兰也连忙躺到了床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