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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抽出一支灌注蓝环章鱼毒素或是河豚毒素的箭矢来,一支送他们回归哀悼荒原,而不是抓住他们,然后不得不允许他们用沾满血腥的金币来赎回自己的性命与自由。

    安东尼奥法师之所以被叫做鳄龟,除了他异常地擅长防护性法术之外,还有的就是他不折不扣的执拗脾气,一旦被这个看似仁厚的家伙“咬住”就很难挣脱,关于这个,阿尔瓦法师是深深地为德蒙以及安芮遗憾的,他们谁也没有理解前任白塔执政官的苦心——白塔曾是个可以与碧岬堤堡,甚至更胜一筹的商业城市,难道他们供养的法师会比阿尔瓦法师更差吗?只是安东尼奥生性平和,温柔,又有点内向,即便拥有着强大的魔法,也很少咄咄逼人的关系,很多人都以为他只是个平庸的老好人罢了,但就从他竟然能够从白塔带着除了那个叛逆之外的弟子安然无恙地一路来到碧岬堤堡,就知道这位老法师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懦弱无用。

    如果安芮能够全身心地信任这位老人,那么最起码的,格瑞第的牧师与细网公会的盗贼们根本无法在白塔形成气候,甚至在精灵们的协助下,将后者驱赶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阿尔瓦叹了口气,这个问题由来已久,施法者们,特别是法师与术士,他们与统治者之间的关系总是异常奥妙,统治者们只希望他们作为工具与下属存在,而在法师与术士们的眼里,统治者们不过是金币与施法材料的提供者,简单点来说,就是两者都希望能够压制与掌握对方,让对方听从自己的命令,但这是不可能的——他知道有很多施法者将格瑞纳达视为乐土,但格瑞纳达的存在是特殊的,从时间到地点,都是特殊的,而且正是因为有着格瑞纳达的存在,国王、领主与骑士们对于施法者的态度极其谨慎,像是“有天赋”的后裔会被不动声色地取消继承权就是那些不成文的法律中最为显著的一条,只有少数因为出现了独生子或是独生女的领主和爵爷才不得不将领地交付给一个施法者,但相对的,国王抑是大公会对这些人格外警惕,总是会采取各种手段逼迫他放弃领地或是尽快将领地转给某个远亲或是他的孩子。

    但施法者们也不都是瞎子或是聋子,法师与术士没有公会,但术士有格瑞纳达,而法师们,只要不处在敌对的位置总是会尽可能地相互帮助,即便相互敌对,除了那些确实有着难以宽恕的仇恨的人,他们也不会让自己或是对方沦落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安东尼奥法师发现安芮并不相信自己的时候,他立刻选择了离开白塔,而不是固执地想要挽回,结果将自己和自己的弟子全都葬送在那块肮脏的泥沼里。

    但如果能够得到信任,他也同样不会畏惧退缩——三个老家伙在需要行动的时候,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年轻力壮,心如烈火的小伙子,执政官快步走入另一间屋子,取出碧岬堤堡的地图——而阿尔瓦法师干脆利索地召唤出了一只火元素生物——在这种时候,没有比火元素生物代为传话更为隐秘快捷了的,他托着那只火鸟大踏步地回到原先的房间里时,安东尼奥法师正和执政官头碰头地研究着那张巨细靡遗的珍贵地图,阿尔瓦略一瞥就看见了安东尼奥法师的手里还握着几枚星棋的多色棋子,他微微一笑。

    安东尼奥法师将一枚红色的棋子摆在地图一侧,“你,”碧色的棋子:“执政官,”白色的棋子:“我……还有谁?”

    “罗萨达。”阿尔瓦法师说,他对着火鸟说:“告诉我的老朋友,我们要行动了。”

    火鸟清脆地抬起脖子鸣叫了一声,展开翅膀,爆出一团耀眼的火星就不见了。

    “我也在猜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动手。”安东尼奥法师说,当初白塔陷入莫名所以的****时,最初的根源竟然是罗萨达圣所的净水池,虽然后来证明是因为牧师们的疏忽而导致有人故意污染了净水,晨光之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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