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江问玉亲眼目睹凤清云将段子成狠揍了一顿,最后将段子成彻底的抹除于世间后,江问玉对他的崇拜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不过,那天的事过后,江问玉又有了个小纠结,凤清云说不要喊他老师了,那该喊什么,云清?还是阿云?
其实江问玉觉得阿云比较顺口,只是想到上次打电话给凤清云时那温柔的女声喊的就是阿云,江问玉又觉得有些内伤。
江问玉很想知道那女子与凤清云是何关系,却又不敢开口问凤清云,只能自己默默的猜测着,猜来猜去,到最后总弄得自己有些心浮气躁。
好在由于神魂受了伤,凤清云直接给她在严学义那里请了两个月的假,连任务都不肯让她去出了,而路彦和柳四娘除了在江问玉受伤的第一天来探望之后,后来就被凤清云以‘影响阿玉养伤’的理由打发了不准再来,所以至今没几只鬼知道江问玉的不对劲。
凤清云虽然察觉出来了,却只以为江问玉是因为神魂受损难受变得如此,压根就没想过江问玉竟然会纠结于这个问题。
唯一绝得不对的便是张建国了,只是张建国隐约的察觉出了江问玉苦恼的事情与凤清云有关,便明智的保持了沉默——年轻人的感情问题长辈还是不要插手太多。
经过半个多月的打坐恢复,江问玉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不过最主要的功劳却要归功于每天下班后都会来查看她恢复情况的凤清云,由于看不得江问玉受苦,凤清云每次都忍不住要用自己的冥力助江问玉疗伤。
凤清云每晚都是七点左右来江问玉家的,摸出规律后,江问玉便会在七点以前收功,然后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凤清云的到来。
然而有一天该来的鬼到了八点还没来,江问玉就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就在宽敞的客厅里来回的踱着步子,想着凤清云是不是因为工作太忙了没空过来,还是说看她伤好了打半便懒得过来了。
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趟,把坐在沙发上陪着她等的张建国都闹得有些眼花了,忍不住开口打趣道:
“丫头,今天这地板可是受大罪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你磨穿。”
“爷爷,你笑话我,”江问玉不依了,三两下跑到张建国身边紧挨着他坐下,用双手摇晃着他的左手手臂撒娇般的道:
“我不过是锻炼下身体,地府的楼哪有这么容易磨穿。”
“好好好,算爷爷说错话了。不过你要等凤大人的话好好坐着就行,要来的总会来的,这么担心做啥?”
“哪里担心了,都说了是锻炼身体,”江问玉羞红了脸,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在担心,要被爷爷知道自己的这样郑重其事的等他,那还不是要被笑话死:
“爷爷你别乱说话,我真的不是在等他。”
话落,就听到未关的阳台门外穿来道慵懒的男声,“不是在等谁?”
熟悉的低沉男音,不是凤清云还能是谁。
“啊,你来了啊,我以为今天没空过来了,正说要关门休息呢。”
江问玉有些心虚,也不知道刚才的话凤清云听到了多少,应该不会很对才对,他的性子是有些肆意不羁,却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听壁角什么的不会去做吧。
只能说江问玉把凤清云想得太好了,事实上凤清云还真的听了许久的壁角,把祖孙两的话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凤清云当然不会将事实说出来,而是不疾不徐的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嘴角微翘道:
“现在还早着呢,怎么这么早就休息?”
“”,江问玉有些无语了,本来就是找的借口,凤清云问得这么清楚做啥。
很明显凤清云是故意的,所以没有得到回答他也不以为意,转而问起江问玉的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