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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陶花还抓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摸……她也在我身上摸。

    她的手穿过我的扣子,摸在我的胸口上,轻轻拉我的胸毛。另只手抓着我的手,在她的腰肋跟肚子上来回游走。

    随着那种舒畅的荡漾,女人就闭上眼,嘴巴里发出轻轻的哼声,身体颤抖了,脸蛋醉迷了。

    陶花旁若无人,根本没把大东跟二东放眼里,好像俩小子不存在,就那么摸啊摸,噌啊噌,揉啊揉。

    大东跟二东从汽车的反镜里瞅到一切,俩人的脸都红了,当做没看见。

    我轻轻说:“陶花,别……别这样。”

    陶花说:“不!出来了你就是俺的,谁也夺不走。”

    我说:“你瞅瞅,外面的景色多好啊?”

    陶花说:“没你好!景色好不好,管俺屁事。”

    外面的景色真的很好,已经进去了真正的沙漠。

    公路的两侧是一望无际的沙海,远处是一座座巨大的沙丘。

    沙海上是一层层的波纹,跟大海里的波浪差不多,一年一次的大沙暴,会改变沙漠的形状,一天一个样,-沙丘也每天在移动。

    金黄的沙海像是铺了一地的金子,上面是蓝天,白云。几只苍鹭飞在上面,时不时发出嘎嘎的鸣叫。

    可陶花没看见,啥也没看见,她的眼睛里只有男人,心里也渴盼着男人。

    她的手抓着我的手,摸完了两腿摸肚子,一点点落在了胸口上,我挣扎着,想把手拉出来,可女人却将我的手一次次往自己身上按。

    她焦渴难忍,也欲罢不能。终于,嘴唇亲了过来,两排小钢牙在我的嘴巴上撕咬。

    咬过上嘴唇,再咬下嘴唇,好像要把我的嘴唇整个吞到肚子里去。

    两片嘴唇被她咬白了,咬青了,咬紫了,别管咋着躲闪也无济于事,总逃过不她牙齿的袭击。

    把前面的二东跟大东激动得,汽车差点窜沟里去。

    大东眼睛死死盯着前面,不敢看反镜,二东端着矿泉水瓶子,一个劲地喝水。

    俩小子尴尬地不行,恨不得立刻停车,跑远,把这辆车当做我跟陶花的婚床,让我俩玩……车震。

    现在,终于明白陶花为啥要跟过来了,就是想占有我,从香菱跟红霞的身边把我偷走一阵子,虽死无憾!

    我也有点熬不住,这种情况下,王八蛋才能熬得住?龟孙子才能保持君子风度?

    恨不得立刻将女人抱怀里,按在后车座上,酣畅淋漓一阵。

    陶花本来就是我的,一直是我的。她一生经历过一次的男人也是我。

    反正有过一次,再来一次又何妨?一次跟两次也没啥区别。

    女人的一生都被我毁了,她还想再被我毁下去,毁到天荒地老。

    脑子里混浆浆的,眼前一片空白,想把手拉出来,可又舍不得那种温热柔滑的感觉。

    于是,借着车椅靠背的掩护,我的手在陶花的身上任意妄为。

    红霞的残疾,香菱的嘱托,全都扔脑门子后头去了,儿子的安危也抛掷脑后,秦兽也要做一次了。

    就这样,陶花的身体被我给摸个遍,我的身体也被她摸个遍。

    俩人就那么在后车座上,摸了个酣畅淋漓,也亲了个死去活来。

    就是亲亲,摸摸,啥也没干。

    前面有两个人,后面有两条狗看着,其他啥也干不成。

    黑虎跟达瓦歪着脑袋,不知道我跟陶花在干啥,四只獒眼一个劲地往这边瞧,时不时吐吐舌头,吱吱一声,觉得莫名其妙。

    瞧个屁啊?你们两条狗,怎么会明白人类的感情?

    知道这些年我为陶花付出了多少吗?知道她这些年又为我付出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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