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引得张德胜欲罢不能。
咝咝啦啦,秀莲上面的衣服被扯了,白光光的身体展露无遗,男人的眼睛立刻闪出一股渴望跟贪婪。
这样的好女人怎么能白白便宜老四?便宜那个打工的农民?
肥水不流人田,别怪小叔子扯淡,谁让你长嘞好看?
他的嘴巴从上向下转移,脑袋埋在了女人深深的事业线里,差点被挤扁。
眼瞅着张德胜要得逞,这时候,我跟老四风风火火赶到。
秀莲离开的当天老四就知道了。他是眼瞅着媳妇开摩托车去Y市的,知道秀莲要跟张德胜拼命。
整整等三天,也没见媳妇回来,老四就慌了手脚,赶紧去办公室找我。
他将事情的始末跟我诉说一遍,我也吓得不轻。
秀莲的脾气我最清楚,那是个不怕死的主。
她从前受过良好的教育,自从来到仙台山,就被那些老娘们的野性给侵染了。
完全和仙台山的那些愚昧女人搅合在一起,拉低了智商,脑子里填满浆糊。
而且对我忠心耿耿,谁敢跟杨初九为敌,就是跟她为敌,她就跟谁动刀子。
我担心女人鲁莽,也担心她吃亏,二话不说带上四哥开车来到了Y市。
刚刚到Y市,就听到秀莲大闹张德胜办公室的事儿。
首先去的是张德胜的家,家里的保姆说,董事长不在,到酒店去了,秀莲也去了酒店。
我问:“哪家酒店?”
那保姆还不说,一叠钞票砸过去,她终于交代了准确的地址。
张德胜常驻的酒店,就是金利来八层的雅间,那儿有几个套房是他承包的,也是为了招待客商。
于是,我拉着四哥直奔金利来酒店的八层。上去八楼,来回瞅了瞅,忘记了哪一间。
这儿同样有仙台山公司承包的套房,不过我们承包的套房在六楼,不在八楼。
于是,我跟四哥就猫儿一样,将耳朵贴在房门上,一个一个房门听。
听半天鸟都没有,酒店的房门都是隔音的。
既然鸟都没有,那还听个鸟啊?
正在焦急彷徨的时候,一间房门终于打开,两个陪酒女郎从屋子里仓皇逃出。
刚出来,门就被关上了,推了推,没推开。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扯了一个小妹的手,问:“张德胜在不在里面?”
小妹吓得不轻,赶紧挣扎,说:“你弄疼我了,松手,松手!”
我眼睛一瞪:“说不说?不说我就强贱你!!”
小妹上下瞅瞅我,说:“好啊,这么俊个小帅哥,姑奶奶巴不得呢,谁不上是龟孙子!”
她的话把我给噎住了,要知道,三陪女郎都是情场高手,对于男人的勾搭轻车熟路。
她们当然不怕,不但没有退缩,胸一挺反而迎了上来,两个鼓鼓差点撞我个趔趄。
这次改成我害怕了,赶紧赔笑,甩给她们每人两百块,说:“妹妹,求求你们,我找张总有急事儿。他在那个房间,告诉我呗?”
俩小妹看见钱,比看到老公还亲,说:“这还差不多,张总啊,就在我们出来的房间。刚才还陪着俺俩唠嗑嘞,忽然进来个母老虎,抡俩棒槌,要跟张董干仗,还把俺俩赶了出来。”
于是,我跟四哥一起扑向房间,用力推门,没想到门被反锁了。
四哥还是耳朵贴房门上,仔细听,隐隐约约,里面传来尖叫声:“张德胜!你放开俺,娘隔壁嘞,嫂子也不放过,你真无耻!!”
老四的怒火蹭地窜到了头顶,开始拍门,啪啪啪:“开门!开门!秀莲,你咋了?”
秀莲跟张德胜在里面都听到了房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