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心动,就干下了傻事。
为了钱命都不要,你狗曰的傻啊?
真死了咋办?自己小命没了不说,老子还有理没地方诉了。
我手脚不停,一边按一边问:“把你拉城里来的人是谁?给猪肉注药的人又是谁?”
“哎呀呀大兄弟,给点劲儿……拉俺来的人,不知道,可其他人都叫他金老板,他嘴巴里有好几颗大金牙。”
听到这儿,我用一只手帮她按,另只手从口袋掏出大金牙的照片,在她眼前晃了晃,问:“瞧瞧,是不是他?”
“哎呀喂!别停啊,加油啊……就是他,你咋有他的……照片?”
“你确认就是他?”
“没错,化成灰俺认识他的骨头,就是他拉俺来的,也是他在猪肉上打药的,俺吃了就肚子疼……喘不过气,到医院才醒了……。”
还真是,事情的发展跟我预料地一模一样.
于是,我坐在床上不动了,眼神开始发呆,心里想着怎么对付大金牙,恨不得用机关枪将老家伙突突了。
手一停,王寡妇又恼了,怒道:“你倒是按啊?”
我没搭理他,掏出一根烟点上,猛烈吸一口。
王寡妇更生气了:“愣着干啥,把人家的情绪挑起来就停手?真不负责任!”
我还是没搭理她,王寡妇抓起床上的五万块,刷啦甩过来,说:“给你钱,算老娘给的小费!接着按!”
瞟也没瞟她一眼,女人的口气就求饶起来:“初九啊,大兄弟,求求你别停,接着按呗,真舒服,钱俺不要了,就要你按按,按按嘛……。”
女人熬不住,看那意思,只要我肯按,让她干啥都行。
口供到手,目的达到,她已经对我没了利用价值,还按个屁!
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针,噗嗤!一根二分银针端端正正刺在她的脖子上,正中昏睡穴。
女人眼前一晕,白眼一翻,扑通倒在病床上,好像一只瘟鸡,翅膀都没扑棱一下。
我站起身,用手绢擦擦手,将那五万块放在口袋里,拉开病房的门……病房里只剩下王寡妇衣不遮羞的身体。
陪你钱?老子陪你个鸟毛!
我杨初九喂狗的肉里都掺着七步断肠散呢。怎么吃进去的,怎么让你吐出来……老子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必须马上走,再不走就被这娘们的体臭熏死了。
走出病房的门,我才努力吐一口气,觉得空气新鲜了不少,原来刚才一直没怎么喘气,封闭了嗅觉。
红霞跟二毛在长椅上都等不及了,两个人冲过来一起问:“搞定了?”
我说:“搞定了,录音笔,录像,全部搞定。”
红霞瞅了瞅病房的门,怒道:“你跟她在里面……搞啥?”
我说:“按摩啊,不按摩怎么能骗到口供?”
红霞还不信,问:“就是按按?没干别的?”
“你想我跟她干啥?”
“那她为啥叫得那么销、魂?难道你就没有扯她的衣服,摸她……不该摸的地方?”
我说:“鬼扯!那么脏,我才没兴趣呢,就是按摩。”
“喔……”红霞吁口气:“还以为你在里面跟她……棒棒大呢。”
我说:“棒棒大个屁!这样的女人只能让我阳……猥,成功搞定,咱们走,去找大金牙算账,今天不把他的两颗金牙掰下来,老子就不叫杨初九!”
三个人走出医院,上了汽车,然后打电话,将光头跟长毛也一并叫了过来。
五个人气势汹汹,直扑斗狗场,准备教训大金牙。问问这老王八蛋,两起中毒事件,是不是张德胜背后搞得鬼。
其实大金牙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