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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这么漂亮的身子,竟然便宜了杨初九,你他妈还不让老子碰,今天,老子非碰你不可!”
韩亮丢下皮鞋就冲女人扑来,亲她的脸,吻她的唇,眨眼把自己的衣服除下,就那么在躺椅上将韩苗苗糟践了。
韩苗苗欲哭无泪,不能挣扎,也不能反抗,嘴巴也发不出声,只能流泪。
孱弱的女人被裹在身下,颤抖地好像风雨中的树叶。
她只能任凭男人胡来,默默忍受,眼睛里是无奈的眼泪。
韩亮却发出一阵阴阴的邪笑,托着女人的下巴,动作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站起来,也不穿衣服,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继续喝。喝醉了,一头栽床上,继续睡觉。
这孙子就是个变……态,跟当初张德全用烟头烫秀莲的身体一样。喜欢从女人的尖叫跟痛处中得到快乐。
韩苗苗哭啊哭,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想到求救。
可咋着求救啊?身体被捆绑,嘴巴被堵死,发不出声也站不起来。
猛地,她瞅到了桌子上的手机,于是一点点移动躺椅,靠近了茶几。
手机是被她用两只脚从茶几上勾下来的,不可否认女人的腿很长,电线杆子似得。
两条长腿上的十根指甲也是红色的,涂抹了红色的指甲油。
韩苗苗喜欢打扮,也喜欢化妆,对自己的身体一丝不苟。
老公都没了,打扮那么艳丽,也不知道想勾搭谁。
手机被她用脚趾头勾过来,然后又用脚趾头按电话号码。
女人没有报警,不想惊动110.
第一是家丑不可外扬,第二,公家的人来了,跟人家说啥?
她还没有跟韩亮离婚,目前还是夫妻,两口子在一块玩捆绑,滴蜡,鞭打,都不算个啥。
公家人来了也只能微微一笑不了了之,还以为这是人家小两口的情趣呢。
她也没有通知娘家人,担心爹娘看到伤心。
那个电话是打给我的,拨响了我的手机。
当时,我正在租住的小房间睡觉。
翠花走了,住进了工厂的女工宿舍,所以她的屋子归了我,而我租住的屋子归了二毛。
半夜,睡得正香,忽然手机响了。
偏偏我开的是震动,玩着手机睡着的,手机一响,跟振动棒一样,震得老子浑身发癫。
一个轱辘爬了起来,还以为发生了地震,看到了手机荧屏的闪动,赶紧抓起来问:“喂?谁呀?”
那头是韩苗苗凄楚的呼救声:“初九,救我,救我……。”
声音很微弱,可还是听到那是韩苗苗的声音。三更半夜打电话给我,一定没好事儿。
我赶紧问:“韩厂长,咋了?半夜打电话,是不是寂寞了?”
韩苗苗还是两个字:“救……命!”紧接着,手机就关闭了。
我闷地不行,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不会她家煤气罐爆炸了吧?
不敢怠慢,立刻穿衣服,过来拉二毛。
推开二毛房间门的时候,这孙子睡得同样很香,撅着个腚,白光光的,光头也是亮光闪闪。
屋子里没开灯也很亮,分明就是两盏大灯泡。
仙台山的男人都这样,睡觉一般不穿衣服,裤头也不穿。
两口子睡一条炕的时候,就更不用穿了,脱来脱忒麻烦。
久而久之,裤头这东西就穿不到山里人身上了,通明服装厂的鸟……巢跟水立方碰到仙台山的人,活该赔钱!
我抬手照二毛的腚上就给一巴掌,二毛太胖了,屁股上的肉也很多,一巴掌下去,那声音很脆,特别响亮,还余波荡漾。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