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姐相中了你,要跟你过日子,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住下!白天姐管你吃喝,晚上陪着姐,就这么简单。你要钱,姐给你,一家老小吃喝拉撒我包了。以后这个家是你的,俺也是你的,啥都是你的。”
那修理工一听更害怕了,心说,这不抢女婿吗?仙台山的女人有这么焦渴?
会不会这女人为了报复自己男人,偷小白脸,俺刚好撞她枪口上?那就糟了,被他男人知道,还不把老子的屁股打成番茄酱?
再严重的会坐牢,咋办,咋办?
他只能苦苦求饶,说:“姐呀,饶命吧,你吓着俺了。”
秀莲的举动真把男人吓得不轻,人家是生意人,出门在外不想惹事生非,就想踏踏实实挣钱。
秀莲过来拉他,说:“瞧把你吓得,跟鹌鹑一样,俺还能吃了你?不怕实话告诉你,俺男人没了,熬不住!就想养个小白脸,瞧上你,是你的福气,以后姐养你了。”
修理工说:“不敢,你放俺走行不行?”
秀莲冷冷一笑:“到嘴的肥肉老娘岂能看着飞了?不来也由不得你,马上立正!稍息!向后--转!解衣服,乖乖上炕,要不然俺就喊,说你强制俺,让村里人打你屁股。”
修理工蒙了,左边瞅瞅,右边瞅瞅,一个劲地擦汗。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不知所以,还以为做梦。
狠狠掐自己一下,疼!应该不是做梦。
他奶奶个孙?真就范,就会中计,天知道她按啥心?不如……跑吧。
他想到了跑,修理工具也不要了,扑向房门去拉门闩。
门栓拉开就窜了,撒丫子没了人影。
秀莲哭笑不得,扯着嗓子喊:“你跑啥?给俺回来,俺又不会咋着你?”
她甚至怀疑这后生有病,为啥看到俺就跑呢?是老娘不够迷人,还是他真的有啥生理病?
于是,秀莲赶紧穿衣服,从屋子里追了出来。
那修理工也是吓昏了头,本来想从大门逃出去,可扑向院门的时候,没找到门栓的机关在哪儿,拉几下没拉开。
扭头一瞅,瞅到了院子里的拦马墙。四周的围墙高,跳不出去,他只能爬那段矮墙。
他的动作很灵敏,轻如狸猫快如猿猴,嗖地跳上院墙,从这边翻俺家那边去了。
偏赶上我跟红霞还有爹娘在院子里吃饭,一家人吃得正香,一个青年探头探脑翻了过来。
我一瞅不认识,心里很纳闷,哪儿来的王八羔子,大白天的翻墙头?
红霞大喊一声:“初九,贼!这是个贼!一定偷秀莲家的东西了,抓住他!”
我立刻放下碗筷,直奔那青年,二话不说,按地上就揍。叮叮咣咣几拳头下去,把这小子打得爹妈都不认识了。
那小子吱吱哇哇乱叫:“哥,饶命,饶命啊!我不是贼,不是贼!”
我说:“你好大的胆子,大白天翻墙头,非奸即盗,说!都偷啥了?”
修理工说:“啥也没偷,啥也没偷啊,俺就是个修电视机的!”
“放屁!修电视机的翻墙头?墙头上有电视机让你修?”
“不是哩,不是哩!俺帮着隔壁大姐修电视,电视修好,她不让俺走,非要俺睡觉,俺害怕了,才翻墙头准备跑。”
我愣住了,还是没听明白,修电视跟睡觉,有啥关系?
当当又是两拳,怒道:“说老实话!要不然,立刻把你送派出所去。”
“哥,别!求求你饶了俺吧,俺给你磕头了!”棒棒棒,这兄弟给我磕了好几个头,弄得我手足无措。
正在这时候,墙那边闪出了秀莲衣衫不整的身影,女人冲我一指:“杨初九,你干嘛?别打人!”
女人说着,也从墙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