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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啥都请示我,等我拿好注意,黄瓜菜都凉了。市场瞬息万变,只要你跟红姐看准了,就下家伙。”

    一番话说出来,小宁跟几个主管经理都是频频点头。

    我杨初九没本事,不是啥经天纬地之才,之所以可以在仙台山崛起,就是两个字……用人。

    我他妈就会用人,而且会收买人心,让那些人甘愿为我卖命。

    孟哥,江百岸,大东二东,还有小宁,包括那些寡妇们,每一个都是我用心收买来的,我一句话,全都屁颠屁颠为我忙。

    这就是本事啊,就像裤衩,穿衣服里面,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开完会以后,又接待了两个大客户,到酒店去喝酒。这么一喝,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

    晚上,回到酒店,我有点蒙,香菱竟然还没起。

    扑通倒在床上,抱上的媳妇香酥软玉的身子,发现她的泪痕还没干。

    我问:“媳妇儿,你到底咋了?要不要我陪着你哭一会儿?咱两口子一起哭吧?”

    香菱说:“人家心里难受,就是想哭。”

    我说:“明天带你去购物,喜欢啥买啥,咱买三天再回去,到时候你就不哭了。”

    那知道媳妇说:“算了,买啥也没有家重要,初九,俺好爱你,真的爱你,好舍不得你……让俺再摸摸你,再亲亲你吧。”

    怪事儿,都亲五六年了,也摸五六年了,咋还亲不够,摸不够?

    我说:“行!那你亲吧,摸吧。”

    “真的好爱你,舍不得你。”她的手又把我箍紧了。

    我说:“爱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真的爱,那直接做好了。”

    于是,我衣服一扯,把媳妇儿又抱怀里,两口子在酒店折腾了一番。

    今天,我发现酒店的床真好,席梦思带弹簧,比家里的土炕做起来舒服多了。

    奶奶的,回家老子也往土炕上安弹簧,天天跟香菱在弹簧上过夫妻生活。

    整整三天香菱的情绪都不好,愁眉苦脸。拉她去商场,她不去,首饰店也不去。

    唯一的兴致就是拉着我的手,在酒店拥抱,鼓捣。

    她好像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里的最后一天来过,也好像把每一次快乐,都当作最后的快乐来享受。

    就像一个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命不久矣的人,对家人的关怀跟留恋一样。

    如果我稍稍注意一下媳妇的情绪,再关心她多一点,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分别。

    可那时候,完全大意了,对香菱的温柔,体贴,关爱,当做了习惯,当做了生活的必然。

    三天以后回到仙台山,香菱还是整天以泪洗面,跟她男人也就是我,快要驾鹤西游一样。

    除了抱着我拼命做,拼命哭,再就是抱着孩子小天翼偷偷哭。

    她说:“娃娃啊,如果一天娘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夏天注意保暖,冬天注意加衣,别吃生冷的东西,好好学习,听你爹的话。你爹他不容易,别惹他生气。”

    小天翼瞪着懵懂的大眼问:“娘,你咋了?”

    “娘不咋,不咋……。”

    她要离开的又一个预兆,就是每天做衣服,打毛衣。毛衣给我织了三件,还打了一条毛裤。

    孩子的衣服从冬天到夏天,一直做了十来身,穿四五年也穿不完。

    她还帮着有义叔跟有义婶子做了好几双鞋,我爹跟我娘也好几双。

    以至于两边的爹娘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怀疑她得了不治之症。

    我老丈人有义叔终于找来了,说:“初九,你有没有发现,香菱最近不正常?”

    我问:“哪儿不正常了?晚上劲头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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