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来回折腾,她担心男人跟陶寡妇再鼓捣一块。
孟哥被弄得焦头烂额,苦笑一声:“被杨初九说对了,一个成功的男人,都有一个在后院烧火的女人。”
陶寡妇的怀孕,等于在仙台山这口滚开的油锅里又撒一把盐,再次引起了沸腾。
不单单我跟孟哥,四个村子的所有男人,都没有逃脱自家女人的怀疑。
一时间,打架的,生气的,摔桌子砸板凳的,大有人在。
有的两口子都滚打街上了,鸡飞狗跳,家无宁日。
陶嫂背后的那个野男人一直是个谜,多少年以后,大家才知道是赵栓子。
风波的平息,是陶嫂怀孕两个月以后,一个关键人物来到了仙台山。
那个人就是大东。
大东来到梨花村,纯属巧合。
我跟大东二东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四年前,我带着山里人到批发市场卖菜,跟大东二东发生了摩擦。
陶嫂以一敌二,把大东二东兄弟两个打得抱头鼠窜,大东脑袋都差点被陶寡妇的俩乃挤扁。
从哪儿以后,大家成为了朋友,大东这小子还被陶寡妇的乃挤上瘾了。
他非常怀念陶寡妇的一双布袋乃子,也渴望自己的脑袋被女人再挤一下。
不挤不舒服。
可自从那次以后,陶嫂再也没有挤过他的脑袋,大东常常怀念第一次被挤的感觉。
再后来,我跟榨油厂的黄老板签约,开始收购油菜籽,大东二东也帮着我收购油菜籽。
菜籽拉批发市场,都是陶寡妇带人去拉。
陶嫂是车队的队长,一去就带二十辆三马子。
每次,都是大东二东帮着她装车,一来二去,三个人就混熟了,常常打情骂俏。
大东二东很调皮,有时候拧陶寡妇的屁股,有时候捏她的脸蛋,有时候也摸女人的乃。
大东三番五次要求,说:“陶嫂,上次你的乃把人家脑袋挤得好舒服,抽空再帮我挤一下呗?”
陶寡妇就骂他俩:“混账王八羔子!小心姑奶奶挤死你?你俩就欠挤!”
大东说:“我不怕,使劲挤,用力挤,挤死我算了,被你挤死也乐意。”
陶嫂就咯咯咯地笑。
女人春夏两季帮我拉油菜籽,秋冬两季帮着我运输白菜,有时候请大东二东吃饭,三个人特别豪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他们不但是最要好的哥们,也是最贴心的兄弟。
陶寡妇最近怀孕了,不能开车运输菜籽了,大东跟二东哪儿的菜籽就堆积如山。
大东急得不行,干脆到梨花村来找我。
这是他第一次来梨花村,我热情招待了他。好酒好菜摆满了桌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东说:“初九,咱陶嫂嘞?半个月没见她了,咋不拉油菜籽了?”
我说:“陶嫂以后去不成了,明天我安排建斌去,跟陶嫂一样,菜籽直接给建斌就行了。”
大东赶紧问:“为啥,陶嫂咋了?”
我说:“怀孕了呗。”
大东说:“艹!寡妇怀孕?你们梨花村的新鲜事儿真多,跟陶嫂相好的野男人是谁?”
我说:“王八蛋才知道。”
大东开始沉思,酒也不喝了,沉思良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看看她。”
于是,大东冲进代销点,买几斤点心,罐头,还有水果,到桃花村去看陶寡妇。
走进屋子,男人差点掉泪。
陶寡妇的家狼藉不堪,虽说新盖了房子,可哪儿都是凌乱的,锅碗瓢盆半个月没刷了,上面落一层苍蝇。
沙发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