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房子,可以用来遮风挡雨。
它的作用是看地,山民们种个西瓜啊,豌豆角啊,春玉米啊,因为担心熊瞎子跟黄鼠狼糟践,也为了防止有人偷,在地里暂时搭建的临时住所。
这个窝棚是当初孟哥为我开荒的时候搭建的。
再后来,为了逃避嫂子翠花,我也曾住在这儿。
里面有被窝,有草铺,脸盆,暖壶,蛮像个小家的样子。
想不到现在竟然成为了孟哥跟桂兰嫂打野战的战场……。
他俩在里面忙活,我却没有走,就坐不远处抽烟,为他俩保驾护航。
孟哥烂醉如泥,估计这时候啥都不知道。
冲动是难免的,经验丰富的桂兰嫂绝对有本事让男人冲动。
我心里不知道啥滋味,孟哥如果知道我这样陷害他,会不会把我脑袋捶扁?
这可是陷他于不义,孟哥这人最讲究道义了。
他的道义在我的阴谋诡计面前竟然变得不堪一击。
整整抽了三根烟,桂兰嫂哪儿才完事,最激情勃发的那一刻,轰隆!窝棚果然塌了。
上面的草毡子,塑料布,木棍,把一男一女两个红果果的身体全给压在了下面。
一点也不疼,因为上面的东西根本没重量,顶多算是多盖一层被子。
桂兰嫂气喘吁吁,不知道在孟哥的身上喘了多久。
从草毡子里爬出来的时候,是被我拉出来的,好像拔出一个白光光的萝卜。
女人慌慌张张穿衣服,问:“不知道他有没有被砸伤?用不用收拾一下?”
我说:“没事,你在上面都没砸伤,他在下面就更没事了。瞧你力气大得?把窝棚都弄塌了。”
桂兰嫂穿好了衣服,还是恋恋不舍:“初九,他晚上在这儿一个人冷不冷?怕不怕狼?万一冻着咋办?”
我说:“你放心,狼走不到这儿来,没事的。”
“初九,俺不走行不行?好想陪着他在这儿过夜。”
我说:“现在可不行,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照顾他。”
“就这样走俺不舍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俺已经是他的人了……。”
我说:“你走不走?要不然你俩的破事儿我还不管了,想跟他白头到头厮守一生,你就听我的。”
就这样,桂兰嫂被我拉走了,扯回了家。
女人一步一回头,对男人恋恋不舍。
我也回头瞅了一眼,孟哥的鼾声还挺大,身体直挺挺的,活脱脱一具僵尸。
他应该没有察觉,甚至把刚才的剧烈当做了梦。
说不定他还陶醉在这个梦里懒得醒呢?
就这样,在我的撮合下,孙桂兰跟孟哥有了第一次……。
我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恶心,像个拉皮条的。
可后来一想,不这样,就不可能把孟哥的心拴住,不可能留下他的人,留下他的根,仙台山就会少一个经天纬地的大能人,心里就踏实多了。
老子这是为了梨花村的经济建设好不好?没有孟哥,这条山路都修不出去。
第二天醒过来太阳已经老高了,我又提上瓦罐去给孟哥送饭。
走到田地里,孟哥竟然醒了,正在哪儿收拾窝棚。
他有点迷惑不解,说:“初九啊,昨晚那坛子酒劲儿真大,我都喝迷糊了。窝棚啥时候塌了,砸我身上的都不知道。”
我说:“没事,这窝棚搭起来好几年了,年老失修,可能昨晚风大,吹塌了,下午我帮你弄个更结实的。”
孟哥一边用绳子捆木棍,一边说:“夜儿个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嫂子回来了,俺俩又开始过日子了。”
我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