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清楚了,茂源叔,村子里的干部不容易,尽心尽力,我多出钱,就是为了给他们涨工资。报答各位对村里人的照顾。”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泼水难收,干脆豁出去了,高帽子戴到底。
一句话说出,茂源叔的眼角湿润了,猛地拍了我肩膀一下:“初九,好后生!好后生啊!叔代表村子里的所有支委,谢谢你!”
“不客气!今年不算,从明年开始,我交钱行不行?每年的年底给大队结算一次。”
茂源叔说:“没问题,咱啥时候签合同?”
我说:“立刻签约,我想签约一百年。”
“好小子,果然有胆有识,我做主了,就签约一百年。合同拿来!”
旁边的会计已经将合同准备好了,递了过来。
我大手一挥,顺利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扬长而去。
不是哥们潇洒,因为屁股流血了,必须回家换裤子。
要不然村子里人会觉得我是大姨妈来了,还不笑掉大牙?
翠花的那一针,扎得我屁股生疼,里面湿漉漉的,鲜血顺着裤腿子淌。
发现我走了,翠花也站起来,拎着鞋底子回家了,跟在后面。
直到我俩离开,村子里还没明白过来,大家都以为我疯了。
五百块,那是个什么概念?那可是一个壮劳力两年的总收入。签约一百年,就是五万块。
为了五十亩荒地,到底值不值?
不知道大会啥时候散场的,我捂着屁股慌不择路,一路奔跑,窜回了家。
进门就解裤子,赶紧脱下,用镜子放在屁股后头一照,娘啊,好大一根针眼。
嫂子搭错了哪根筋?干嘛要刺我?把你小叔子屁股当鞋底子纳呢?
正在哪儿瞅呢,翠花随后进来了。
我赶紧系上裤腰带,怕她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翠花心疼地不行,焦急地问:“初九,扎坏没有?嫂子瞅瞅?”
我气得不行,一下将她推开了,怒道:“不管你的事儿,走开!”
女人赶紧说:“对不起,当时俺太激动了,不该扎你!”
我怒道:“那你还不是照样扎了?投标枪呢?把我屁股当靶子投啊?”
翠花说:“不是,不是,关键那时候,我怕别人抢了咱的地。”
“抢个鸡毛!也就你看中那块地。别人谁稀罕啊?”
“那你也不该把价格提高一倍啊?”
“废话!谁让你扎我?你再扎一针,我就把价格提高三倍!”
翠花噗嗤又笑了:“算了,合同既然签约了,十块就十块,今天你真是条汉子,压得那些人全都傻了眼。别生气,嫂子帮你上点药。”
翠花是温柔的,一下扯过我的裤子,将我按在了炕上。
趴在炕上,脸朝下,屁股大大方方撅起,上面能开一桌饭,等着她给我上药。
也没啥药,就是一把香灰,抹墙一样,涂上去就完了。
我这人皮厚,禁折腾,山里孩子也没那么娇气。
心理竟然一点也不害羞,好像那屁股已经被翠花看了一千次,一万次一样。
她是我嫂子,整天在我眼前晃悠,举手投足,言谈举止,无不熟悉。
睁开眼是她,闭上眼还是她,早就成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也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那种感觉,跟左手摸右手一样,没听说左手摸右手会害羞的。
药上好以后,翠花没让我起。
因为发现裤子后面还有个破洞。
她说:“别动,这儿还有个洞,我给你补补。要不然就露馅了。”
说着,嫂子从胸口上拔下大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