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这一刻,众人都深深感受到人类的渺小,以及,不得不得承认,自身实力的渺小。
张小风自认为踏入道途以后就一直顺风顺水,可谓一路高歌猛进。他自信可以仅凭就可以硬抗巨邪,更可以嚣张到无视那些小喽啰级的炮灰古魔,但不得不承认,在这名魔将面前,自己真的很弱。
就如螳臂当车。
他在这一刻甚至希望这位高大恐怖的魔神不要走出来,因为他还没有想好改如何下。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无从下的难题。
但好在,血滴子已经燃烧,天边好像升了一朵火烧云。
那云朵下正是魔神,众人盼望他能够受尽煎熬。
但是,这样胜利太过简单,以至于小觑了魔将的实力。
魔将燃矶,耗尽了数千巨邪才唤醒了他的一丝意识,怎能如此就因为一滴血再次长眠?
如果这般简单,那无限丰碑也会被改名叫做通天魔碑了,千年前的那场大战也不会打响,人类也不会被迫搬离祖星
魔将燃矶看着眼前的如火烧云似的一片血海,面无表情。
莫不说更加逼真的血海,就是真正的血海在眼前,他也不会动容。
因为他是魔将燃矶,全盛时期如人间武圣般的存在。
夜色在腾腾燃烧,好像夜空生了一场大火,但这场大火依然憾不动他金黄的双眸。
血滴子彻底燃烧后,天地间生出一股强烈的煞气。
但这煞气却十分不同,阴厉却大义凌然。
魔将燃矶眼眸轻轻翕动,他嗅到了千年前相似的气息。
是一种令人讨厌的味道。
然后他挥了挥,二十多米长的右臂直接把夜空撕裂。
嘶啦。
就像轻易的撕裂一张黑布。
天地间只因他又吹了一口气,凭空生出风浪,那被染红的夜色如下流瀑布般倾斜在黑色裂缝里。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那附在身上的血色像似扎根在骨头上一样不被风浪摇动,看起来血色仿佛熔岩般的骨头都属于同一具身体。
血滴子终究是一种禁忌,即使是魔将燃矶,也不可能只挥了挥,吹了口气就能够完全去除已经燃烧开来的血煞之力。
那是可以融于任何形态能量的血煞之力,吸取彼方能量,反哺自身。
此时百米高的巨邪身体上已经附着一层血色,但此时金色纹路在血色下面隐隐流动。
众人都没有观察到异常,只觉得魔将燃矶要是祛除掉血滴子依然还需要点时间。
白如玉望着铜镜里的画面,脸上闪过一丝希冀。
这滴血滴子是他隐藏的底牌之一,更是花了极大代价才换来的保命段。但在用出去的那一刻,他并没有丝毫迟疑。既然已经选择留下,那自然有共同的敌人。毫无疑问,魔将燃矶是祖星上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强异魔,也是众人扫除障碍上最大的拦路虎,甚至己方有很大的可能被这头拦路虎吃掉。
白如玉不想死,所以他必须在众人实力都保全的情况下,使出全部力气来打击这名恐怖的魔将。
看起来,他并没有恢复如初。
但唤醒百分之一,加上他对夜色里的魔能掌控,依然不是众人所能抗衡的。
当白如玉看到血滴子染红了一片夜色之时,紧张的提了一口气,果然,魔将并没有自己期望的那样简单,仅用像打苍蝇的法便处理了在自己看来也很恐怖的一片血海。
那可是方圆数十里的血煞之力,竟然就这样被一划掉了。
看似简单,但却要有超强的掌控力!
人类间能够做到的不多,谢家池或许可以操控如此面积的浩然之力,大金刚秦也可以操控方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