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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春入宫前本就是脸有异记不受宠爱的长女,又终日无人来探望陪伴,只有母亲和两个丫头陪在身边,有时萧何哥哥害怕她在府中吃苦受冷,常常在得空时来看她,给她些接济,她还得受离秋许多凭白的嫉妒和冷眼。除萧何哥哥以及那早已消失了的梦中少年之外,她也再没有接触过其他异性了。

    三人又赶紧回了幽竹轩。离春一夜无眠,望着惨白的月亮发呆,如月只是一介无依无靠的小小宫女,本不应该如此枉死,奈何一入宫门深似海,在这如噬血吞人的深宫里,又有几个人能完全主宰自己的命运呢?

    即使是那咄咄逼人的太守之女又如何?还不是一纸令书就被囚禁宗人府?可是她内心仍然坚定的相信着自己能够找出公道,就当是为了冤死的如月,为了险些丧命的自己,她恨吗?她当然恨,她一定会不露声色将事实还原,给自己也给如月一个清白,不知不觉已至半夜,离春却始终闭不了眼睛,紧握的双手指甲都快陷入肉里,到她仿佛毫无知觉,在府中常年来的被看轻被忽视,人人都只视她命如草芥,这一次在宫中她一定要完全掌握自己的命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离春就醒了,她要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帝王。皇后推辞有病,断然不会管自己的事情。现在整个皇宫之内能还她清白的只有他一个人了。

    她在宫中是大病初愈,宫内所有的人从帝王对她的态度,都知道了她不过是一个轻贱的小主。

    “这钟小主被打个半死,那李姝媛也不过是被关入了宗人府罢了。宰相之女又如何,我看她连屁都不是。”院里的人见她出来了,不远处的一个太监正看着她对身边的宫女悄声说着。

    离春看着院里的景象,初来之时他们对她还有几分忌惮,如今她算是真正的人微言轻了。“小主要外出,你们怎么竟连轿撵也不准备好!”气不过的白溪对着院里的宫女太监责问道。

    可这些人却全当看笑话一般看着她们,谁也没有行动。

    “钟小主,这个月的例银还没发到我们手上呢,我们虽说是些没身份的奴才,可凭的白干了那么多体力活,我们也受不住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小太监说道。众人全都附和。

    “算了,白溪,我们走路过去吧”离春看了他们一眼,她知道多说什么也无益,只会被他们白白的看不起,如今她只想尽快将真相公之于众。

    幽竹轩素来离金銮殿路远,离春三人走在路上,只能走走歇歇。各宫新封的小主们,穿着贵气三五成群乘着轿撵路过,在路上见了这病怏怏的她。要么当看好戏一般,要么昂着头从她身边鄙夷的路过,仿佛撞了什么丧星一般。

    那日终审,众人只当唯她被封号,有何特别之处,如今一看原来帝王根本不在意这梨美人,她们只怪自己当初竟恨错了人。

    在各种各样的眼色里,白溪和琉璃紧紧的挽着她们的小主,行走在凹凸不平难走的宫路上。

    白溪和琉璃本是亲姐妹,那年家乡闹饥荒,父母皆活活的饿死在给她们两寻找食物的途中,白溪带着妹妹远走他乡。却不想误入了唱戏的班子,被迫跟着流动的班主卖艺。在那班内,被虐待打骂,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恰逢八岁的离春跟夫人去元宵灯节,看见了她们两登台卖艺,见她们两皆是灰头土脸,满身伤痕便执意求了夫人将她两买下。不然今日她们肯定也早已惨死在了那拼命奴役她们的戏班子里头了。

    “你们会怪我吗?”离春却问身边的她们,她知道下人也跟着主子们的得宠分三六九等,她现在却没有能力保护她们,如今这两个丫头跟着她,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宫人的冷眼难堪。她以为进宫了,处境自然会比在府内好些,可竟比府内还要更甚。

    “不会”琉璃和白溪皆是齐齐的摇了摇头,白溪想起两人初入府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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