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知晓对错。但对于这种动不动把事情拉到政治的做法,我个人表示不认同。对一些问题产生争论是一种正常的事情,如果将这些正常的争论都升到政治的高度,那我们还能够干什么事?我们还讲什么民主?只有稍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从来讲民主的,也从来是反对搞一言堂和个人专断的。他老人家晚年搞一言堂和个人说了算,结果犯了错误。这是我们在坐的每一个人都经历过的。这种教训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记取。尽管我这一番话与今天的会议主题没有关系,但既然筱仁同志已经讲到这个问题了,我也正好趁机提醒大家。我想,胥忖朱记不会反对吧!”
祁一征的这一番话,同样起到了一箭双雕的作用:既公开反驳了吕筱仁,也把胥忖朱置于自己设置的必选项下:他胥忖朱是再蠢再狂,也不敢公开地说他是要搞个人专断,是要他自己一个人说了算。祁一征最后的这一句反问,迫使胥忖朱对吕筱仁说的那一番话表态。
这一次胥忖朱倒是较清醒,没有因为吕筱仁的一番吹捧自己飘飘然不知所已,胥忖朱也清楚祁一征说这番话的目。现在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胥忖朱觉得自己如果不表明自己的态度,会宁秀人以口实,特别是这种政治糊涂不明c作风霸道武断c工作独断专行的罪名,无论拿到哪里去,都是遭人唾骂的,胥忖朱是再糊涂,也不愿意背负这样的骂名。胥忖朱心里清楚,吕筱仁这样说,表面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实际是在捧杀自己。因此,胥忖朱觉得自己不能不在会说几句,以表明自己的态度。胥忖朱说:“刚才一征和筱仁在会讲的话,大家都要冷静地听,服从市委的领导c维护市委的形象,作为一个党员和党员领导干部,这是义不容辞的。当然,这决不是说我作为市委主要领导,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我作为一个党的干部,也必须接受党员和群众的监督。”胥忖朱的这话,可以说是说得非常圆滑,他既没有赞同吕筱仁的话,也没有赞同祁一征的话。但实际,只要是会听话的人,自然能够听出胥忖朱话之话的意思。
听了胥忖朱的话后,吕筱仁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要的是要让胥忖朱和祁一征的矛盾公开化这个结果。因为只有胥忖朱与祁一征之间的矛盾公开化了,他才能够从得利,哪怕是他在胥忖朱与祁一征之间作怪,但如果事涉胥忖朱和祁一征两人,不知内情的人肯定都算把帐算到胥忖朱和祁一征头,而他自己则在这里面谋私利,捞好处。
这一次四家班子联席会议,可以说是宁秀政治斗争公开化的一个标志。从此以后,胥忖朱和吕筱仁两人公开走到了一起。而祁一征到宁秀后与胥忖朱的蜜月期也此结束,并从此开始进入了实质是四人两方的争斗期。四人两方,是胥忖朱和吕筱仁为一方,祁一征和李聿民这一方。实际,是宁秀市委与宁秀市政府之间的争斗。
在宁秀的这场已经公开的市委c市政府之间的争斗,最冤枉也是最无奈的,是李聿民。他可以说完全是糊里糊涂地被卷入了这场争斗,完全不由他自己做任何选择和思考,他唯有随着这场争斗,尽可能地秉持自己一贯的做人做事德,努力坚持以公心c公德c公理来处事待人。
好在可以让李聿心里感到宽慰的是,祁一征和他一样,凡事都能够处于公心c公德c公理来考虑和处理,自己尽管是被动地被划在了祁一征的线,但不象是胥忖朱与吕筱仁二人,是狼狈为奸,是沆瀣一气,是同流合污。而自己和祁一征两人,尽管不能说是正义的化身,但至少两人的思考都在如何多为宁秀做事c多为宁秀老百姓谋利。同时,李聿民通过这一段时间与祁一征的接触,也感觉到了祁一征的能力和水平远在胥忖朱和吕筱仁二人,虽然自己和祁一征在体制占劣势,但可以肯定地讲,他们两人在道义是占优势。“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李聿民心里自然懂得这话的意思。也因此,李聿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