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给我妈治病。”
“这也算啊,至少有了目标,才有动力。”李晓梅坐在自行车后面,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摇摆。
城里人说话酸不拉几的,什么目标,动力,搞不懂。魏锋文化程度不高,这些文绉绉的词儿实在不适合,干脆来个默不作声。
“魏锋,你有对象了没?”
李晓梅的话让魏锋心里一乱。前方路上的一个坑,魏锋一时间居然没注意到,自行车猛地颠簸了一下。
身体随着自行车的颠簸一晃,李晓梅差点没从自行车后面栽下去,一紧张,双手自然地紧紧抱住魏锋的腰身。
被一个女人如此紧身相贴,心头更是慌乱,魏锋手一抖,自行车车把一拐,重心偏离,眼看就要倒了。
没办法,魏锋只好右腿单点在地,利用惯性作用想要把自行车稳住。李晓梅受了惊吓,紧紧地抱着魏锋腰身,再加上她坐在后面,双腿还不断地摆动,魏锋一下没把握住,“啪”的一下,自行车终于倒地。
自行车倒地,李晓梅身体随着朝前一倾,抓着魏锋的手也没松开,整个人趴在了也倒在地上的魏锋身上。
四目相对,先是刹那间的惊愕,接着李晓梅首先反应过来,俏脸通红,羞意无限,快速的站起了身。
初秋的天气,身上的衣服还是穿的比较少,李晓梅身体紧贴魏锋身体的那一刻,不仅女人特有的香味浓郁,而且少女般发育成熟的酥胸就像两个炸弹,把他的魂都炸飞了。
尴尬,尴尬,尬尴。
两人起身后,谁也不敢看谁。魏锋平静了片刻心情,一言不发,扶好了自行车。李晓梅脸红的也不做声,默默无闻的坐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在说话,就这样到了公社。
公社看着比较简陋,也就是几排平房,用几道长长的砖墙围起来。在办公区域的左侧,有一个很大的戏台子,每逢过年,都要请县里的剧团来唱三天大戏。
八十年代初的时候,过年也基本没啥娱乐活动,每到唱大戏的时候,那是公社这一块最热闹的时候,几乎全公社十里八村的都来听戏。
公社大门口有门卫室,那时候不叫门卫室,叫收发室。
看收发室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
魏锋只知道这老头姓李,人人都叫他老李头。
据说这个老李头以前是个很有名的大秀才〔泛指有文化的人〕,因为在家庭出身不好,文革的时候被打成了右派,好在他上面有点关系,就被发配到公社收发室,一干就是十来年。
这么些年来,没人见过老李头的媳妇,也没人知道他究竟结过婚没有。
老李头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为人很和气。
“魏锋,你小子是不是倒腾袜子,又被张书记点名了。”魏锋来过公社几次,老李头认识他。
“李大叔,说啥呢,我是本分人。”魏锋的话明显有些口不对心。
李老头瞅了瞅李晓梅,然后又望望魏锋,神色显得很怪异:“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来领结婚证的。”
李晓梅一听忍不住了,“我和他没关系,我就是来打电话的。”
“打电话?”老李头十分疑惑地望着魏锋问道。
魏锋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李叔,我们确实是来打电话的。”
传达室没有电话,只有办公室那边有电话。老李头很热情,领着两人来到办公室。
公社的办公室很简陋,几把椅子,几张破桌子。
几个身穿灰土布中山装,看着就像是干部模样的,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每人手里几乎都拿着一份报纸。
喝喝茶,看看报,混完一天算一天,这可是八十年代初很常见的情形。
老李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