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在古老的传说中,当黑暗要吞噬这个世界的时候,人们最初祈祷神来拯救他们,只是神并不存在。当人类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就开始了最后的挣扎。我们的祖先,用血与火赶走了黑暗,用生命开启了我们人类的文明之门。今天我们将又一次面对这样的黑暗。我们不信神,所以我们不需要祈祷。我们相信自己的生命与力量。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女孩身上如同黑洞般的气息,说实话,我们没有任何胜利的把握。但是那黑洞的中心却有一丝光明,我们只有抓住那瞬间即逝的战机,才可能取得预想中的胜利。”
说完,他又转头对卡松达道:“少尉,你的任务到此完结,我命令你退出行动。无论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出头。你必须活着回去。”
卡松达不解,他刚要说什么,却被大张一掌切到后脖颈上,瞬间失去了知觉。
“对不住了,兄弟。”大张于心不忍地念叨着,把卡松达拖到了天卵深处的黑暗中。
“把少尉安顿好,这里我已经感受不到其他怪物了。不论我们成功与否,我都希望保住我们朋友的生命。”雷总目无表情地看了卡松达一眼,“下面,该我们了。”
“刘思远。”
“到!”
“你就站在这裂口处,我让你开qiāng,你就开qiāng,我让你打谁,你就打谁。没有问题吧?”
“是!”
“大张,戴好头盔面具,跟我走。”
“是!”
“领导……”我想说点什么。
“不要问,我会给你信息。如果可能,你要努力地活下去,这是命令。”
“大张!”
大张拍了拍我肩膀:“没事。放心吧,兄弟。”
说完,两个人丢下我,径直走了下去。
看着两人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我紧紧地咬着牙。也许这里就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终点,不管结局如何,至少我们用命去拼了。也许我该向谁祈祷点什么,可是我又实在没有可以祈祷的对象,向自己祈祷吧。
雷总与大张两人并没有走出天卵,纳粹的身影却在逐渐远去。最后出去的那青年男子飞速追逐着他们的队伍,看来他也对这个地方心有余悸。
“打这个背长qiāng的男人,就是现在。”我耳中传来了雷总的命令。
手中的MP40冲锋qiāng我是第一次使用,并不了解它的xìng能。那男人已经走出去接近二百米,我不可能用装手qiāng子弹的MP40对二百米外的目标进行精准shè击。干脆,我给你丫的一个整的算了。
对着那男人的身影,我一整梭子子弹完全地倾泻了过去。
只见那男子背后起了一片血雾,应声倒在了地上。
打完之后,我把身形隐进了黑暗中,只露出半边脸,观察着形势。
前面的纳粹听到这边的qiāng声,纷纷回过头来。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里还有敌人。
那年轻的德国女人看到男子中qiāng,似乎相当激动,只是冯?保罗死死地拉住了她。
纳粹开始分散。那奇怪的将军带领着几名士兵拉着那小女孩继续朝蓬莱式的潜艇继续前进,而冯?保罗和年轻女人则带着那几头缝合怪兽以及另一对纳粹士兵又转回来了,看来是要找到我。
我不清楚这年轻女人是不是接受过纳粹的生物技术改良,总之她的观察能力相当敏锐。我明明处于黑暗中,她却在很远的地方发现了我。只见她拿起背后的长qiāng,朝我这边就是一qiāng。速度快得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的qiāng并没有声响,我这边只听当的一声。我觉得什么东西打到了我的头盔上。我赶忙侧身,只见一枚血红的麻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