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从那个方向shè杀的。”
“你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子是被岗亭里那纳粹老干尸杀的?”大张明白过来。
“不可能,那人早死挺了。”我赶忙说。
众人不约而同地把手电朝岗亭照去。可怕的是,里面那尸体不再是仰着头,而是端坐了起来,我甚至能看到他防dú面具上的反光。而他手中的冲锋qiāng,也已经对准了我们。我想,这就叫做yīn魂不散吧。
还没等我们明白过来,大张的qiāng先响了,一梭子子弹连停都没停全都扫到了岗亭上。这家伙是有点冒失了,还好里面那东西并没有开qiāng。
我们赶忙跑过去查看,那人的确是死了好久了。也许是我们神经过敏了。
“不对,”大头仍然怀疑,“刚刚我听到这边传来了咔嚓声,这个东西的确想朝我们开qiāng。”
大张不乐意了:“大头,你看仔细了,这爷们儿死了小三十年了,还会开qiāng?你是不是脑子真坏了?”
我把那人手上的冲锋qiāng拿了下来,卸下弹夹,朝桌面上一扔,说:“看看吧,空的,咱们又捡了条命。”
雷总挥了挥手:“把防dú面具给我摘了,仔细看看。我刚刚也听到咔嚓声了。”
大张赶忙把那面具摘了。大张那一通乱扫,一颗子弹正打到这尸体的面门上。
不摘面具还好,摘了以后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呈现在我们面前了。这具尸体整个躯干都成干尸状了,唯独脑部还是活的。大张的子弹敲碎了他的脑壳,那弹孔中竟然朝外流着白花花的脑浆。
我拿手轻轻一触,还是温的。“这怎么可能?身体死了快三十年,大脑却仍然存活!”
而那干尸似乎并没有死挺,甚至还把头扭向了我们这边。那黑烂脸上空洞的眼神还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们一眼,吓得众人连忙后退。
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要么瘫软,要么疯狂,我心里不知道哪儿来的一阵邪火,上去一脚把那尸体踹倒在一边,“去你妈的,吓唬谁呢,早死早托生吧!”
“哗啦”一声,那尸体连人带椅子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什么动作,这回看来是真死挺了。
雷总拦住了我:“够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西方的黑魔术中早就有这种僵而不死的传说,今天只是见到而已。我们现在没有时间继续研究这个了,大家继续前进,我们必须搞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不清楚这个隧道会延伸到哪里去。基地里面也没有电,那矿山火车是别指望坐了,我们只能步行前进。
微弱的手电光在这巨大的黑暗中实在是微不足道,路途看来会非常遥远。大家都很累,但是无论如何,也得先进去再休息。也不知道第三帝国到底在这里保留了怎样的遗产,更不知道那前面死去的亚洲人是干什么的。至于那几个年轻的黑先生,更是不能小瞧的对手,他们掌握的未知秘密与科技实在超出我们的想象。
我忽然觉得自己像只耗子,到处钻来钻去的。前几天钻进蓬莱转了个圈,如今又钻进了这非洲的地底,谁知道前面有啥。不过,至少先前有一批人在我们前面钻进去过,有什么杀人机关替咱们先挡了。看来有些时候有敌人也不是什么坏事。
又前行了大概1千米,我们面前忽然出现了很多尸体。手电光实在昏暗,我们也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横七竖八地躺着。似乎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qiāng战。仔细分辨,只有亚洲人的尸体。至于他们到底与谁发生过战斗,还没办法确认。似乎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有一方并没有人员伤亡。
难道又是纳粹的干尸部队?也不可能。刚刚那干尸就算大脑没死,他的身体机能也不怎么样。干个偷袭的活还成,要是与全副武装的人正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