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松达回答道。
“人员我们有,设备我们也有,时间我们没有。什么都不能等了,马上出发。”雷总似乎并不想等待设备与援兵了。
“明天一早不行吗?设备和人员今天晚上就会到齐。”
雷总向那两个欧洲人的方向斜了下眼:“怕让别的朋友领了先。”
“那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吗?”卡松达看出点什么,“我可以找当地警察先扣留他们几日。”
雷总摇摇手:“没必要。现在是一池浑水,越浑才越有机会摸鱼!”
一行人吃完饭,准备完毕,大家又上了卡车,朝那神秘雨林进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墙上被人画了个硕大的红蝎子。我看了一眼,就觉得不太舒服,忽然想起我的腿还被红蝎子蜇过,腿就不由得麻木了起来。
雷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不要看不该看的,不要乱想什么,都是些小把戏。”
“这都是谁干的?”我问。
“也许很快就知道了。既来之,则安之。”雷总说完闭上了眼睛,有些很享受的样子。
我索xìng也闭目养神。爱谁谁,该来的早晚得来,别管什么“黑先生”还是隋掌柜,都见鬼去吧。
不闭眼还好,一闭眼那红色的大蝎子就立刻浮现出来,那猩红的dú针似乎马上就要刺进我的眼睛!惊得我连忙把眼睁开。我cāo,真邪门!冷汗爬了一头。
大张看出点蹊跷,连忙拍我脑袋:“又发癔症呢?你缺心眼啊!”
我连忙把他手拍开:“该干吗干吗去,你刘爷有点缺觉,一闭眼这脑子里就跳蝎子。”
大头乐了:“小刘,你这叫‘一朝被虫咬,十年怕画报’啊。”
我一听挺上火:“我说大头,你不是也被咬过吗,没反应啊?”
大头还挺得意:“咱是学心理的,能怕这个?很正常嘛。”
我心里骂道:你个傻蛋,还学心理的呢?你现在被谁玩了还搞不明白呢。
雷总一再嘱咐我们不能把大头的事情点破了,所以大张也装傻:“人家大头是心理学博士。博士,知道是什么吗?上完中专才能当博士。你看人家大头多稳当啊,一看就是知识分子。”
大头又乐:“那叫临危不乱,你张大个子就爱拿我开玩笑,信不信我能让你分不清男女厕所啊。可别小瞧知识分子。”
“哟,那我还真得感谢你呢。091我除了地下七层没去过,就剩女厕所了。就我这个业务水平,进地下七层也是迟早的事。这个参观女厕所的事情,就拜托大头哥了,什么时候带我去参观参观啊……”
雷总任由着我们吹牛瞎侃,并不干涉。这要是换了往常,他早就该咳嗽上了。也许这样的谈话能缓解我们紧张的情绪吧。
很快就又到了雨林边缘,同样还是那画着巨大骷髅的告示牌边。
雷总背着手,看着那告示牌,来回扫视。
“把这个给我拆了!”
卡松达过来劝阻:“雷先生,这不合适吧?”
雷总并没说什么,只是踩了踩告示牌下的泥土:“这只是个标记。我们上次从这里进入,小楚当时也是从这里进入的。我们为什么会迷路?因为这个牌子被人挪过,土还是新翻的。靠这样的东西耍我,实在是有点可笑!”
我和大张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这牌子下的土是新土,显然是刚被人挪动过不久。几个人连忙把牌子掀了,扔到车上。
雷总招呼我们:“上车,继续前进。这里不是我们上次进入的地方!”
这雨林边的大树果然是差不多高矮,如果不仔细分辨,还真不容易辨别。毕竟是远在他乡,不留意还是很容易出麻烦的。算计我们的人竟然用这样简单有效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