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伸出大拇指赞道:“行啊,大黑卡,胆识快赶上哥哥我了。”
卡松达并没有对“大黑卡”这样的外号介意,而是很优雅地拿白手帕擦了擦嘴说:“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舍命陪君子。”
“行啊,哥们儿,还会古话。你学问比我都高了。你还挺矫情,还擦嘴,哈哈!”大张又忘乎所以了。
听着他这蹩脚的中国古话和大张的玩笑,我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卡松达有点尴尬,摊了下手。
“咳”,雷总瞪了我们一眼。大张也学卡松达摊了下手,一撇嘴,又低头吃饭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旅馆外面下起了雨。非洲的雨季总是为这片土地上的无数生命带来新的希望。但是对于我们来讲,那雨季密林的深处,却不知隐藏的是希望还是绝望。明天我们就该踏进那片神秘之地了,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清晨,我们091四人,加上卡松达以及他五个部下准备妥当,带足了三日的口粮以及qiāng械设备,上车出发。时差我仍旧没倒好,头有点晕晕的。
由于刚下完雨,道路泥泞难行。一路颠簸,我们终于来到了雨林边缘。那里似乎离那小镇并不远,路边上有明显的警示牌。虽然看不明白什么字,但是牌上那硕大的骷髅头,也足以让人心惊。
比起我们紧张的心情,卡松达的手下似乎都有点胆怯了。而卡松达脸上也没有了对我们的和颜悦色,而是叽里咕噜地大声呵斥他的部下,似乎在下着强硬的命令。
雨林外面艳阳高照,而里面却是幽幽暗暗的。我们如同到了yīn阳两地的jiāo界,一面是天堂,而另一面却是地狱。
一进雨林,所有的人都安静了,好像生怕打扰了住在里面的魔鬼。我紧紧握着qiāng,它那独有的钢铁的厚重感还能使我紧张的心情稍微平静。路泥泞不堪,雨林中各种奇怪动物的叫声在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楚大头走在最前面,只有他才知道通往勘探队营地的道路。但是他却像没头的蚂蚱,带着我们乱走乱撞。
“我说大头,你他妈还认得路吗?咱这是转悠什么呢?你歪好也进来过,来的时候没开路吗?”大张憋不住了,打破了当前的寂静。
“谁说不是啊,我上次来怎么跟这次地形不一样,邪门了。路是开了,可我怎么连一点以前道路的印象也没有了?”大头似乎也迷糊了。
“我cāo,你别在这里开玩笑啊,这非洲还有鬼打墙吗?”
“嘘”,雷总一举手,示意我们站住。
他紧张地扫视着周围,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对我和大张指了下前面一棵大树,小声道:“树后面有东西,过去看看。”
我和大张立刻举qiāng,分头悄悄地包了上去。我尽量放平呼吸,可触着扳机的手似乎有点抖。不管树后有什么,如果对我不利,我会立刻干掉他。
当我和大张小心翼翼地绕到树后面时,都惊呆了。树后面的确是有东西,也许描述得不对,应该说树后面曾经有两个人。而现在,只剩下两支步qiāng与两套衣服……
我们两个赶忙招呼雷总他们过去。雷总蹲在衣服边,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衣服还没有湿透,说明什么?”雷总问我们。
“刚消失不久?”楚大头比较机灵。
“嗯。”雷总点头,转而又问卡松达,“少尉,你看这衣服像你们当地人穿的吗?”
卡松达查看了一下,摇头说:“不像。这像某种制服。这附近没有工厂,也不是我们警察或军队的衣服,而我们本地人几乎没有这样穿着的。”
“你们最近可有政府部门组织人进这片雨林?”雷总又问。
卡松达依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