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突然的有些颤抖起来:“你的意思是,我所戴的玉坠,便是一块千年邪玉?”
“不错,你很聪明。”秦君怀直视着我道。
“什么?”我失声道,“难道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玉吗?”
“什么普通的玉,你们以为玉都是吉祥物么?不错,在一般人眼里,玉只有质地好坏贵贱之分,可是在我们来说,玉还有灵邪之分。玉因为埋藏地的不同,还有佩带过的主人不同,或多或少带着灵气或者邪气,很多人甚至将上好的玉带入墓中陪葬。这些玉吸取死人的精气骨血,自身也就会起变化,这样的玉通常会因为不同的原因重见天日,继续寻找新的主人。而这些玉有灵邪之气后,便如同活物一般,自会通过种种方法寻找、选择新的主人,被选中的人自然更不会是平凡人。久而久之,因为不同的际遇,一些玉成了百物莫侵的神物,而有的,便变成了千年难遇的邪玉。”
秦君怀说完,突然又对着我失神而笑:“千年邪玉有什么难找,我自小便戴着一对。”
看着她诡异的笑容,我的身上渐渐的开始发冷:“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秦君怀幽幽地看着我。
我紧紧地盯着她,一丝不安从心底泛上来,继而如zhàyào一般bàozhà开,我惊恐地大叫起来:“不”
“为什么不?”秦君怀步步紧逼,“你想到了,是吧?”
祁峰见我满头冷汗,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我回头,只觉得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们的那对玉坠,便是我从小就戴着的那一对!”
“这……怎么可能?”祁峰愣住了,絮儿更是睁大了眼睛。
“怎么就不可能?”秦君怀冷冷道:“当年他从道长处得知了这玉坠的用处,便去跟我家里要了来,请那道长鉴定是邪玉还是灵玉。当他得知那对玉坠正是稀世的邪玉后,欣喜若狂。可是道长又说,这玉坠不知何时曾经被一位高人做法封住了邪气,他也无法通过正道解开封印。所以我们还必须寻找一个生带天衣的女孩儿,利用天衣的力量将玉坠的邪气激发出来。可是带天衣的人本来就少,女孩子更是凤毛麟角。他同时也在寻找其他可以用来替代的邪玉,却一块也找不到。所以这一找,便找了几十年。”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我,我怔怔地听着,秦君怀的声音越来越冷:“因为我,他后来拜在一位得道高人的门下,成了一个道士。一面修道,一面继续找带有天衣的女孩。直到十多年前,他终于感应到了天衣的存在,可是找到那女孩一看,却还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子。”
我一句话也不说,却像掉进了冰窟,身上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只听她继续道:“小孩子的天衣力量很小。为了达到影响这小女孩的目的,他先做了一些手脚,令得这女孩子不断重复地做着同一个恶梦,用梦中的血腥和恐怖的场景,催动天衣的血气……”
“不错!”我突然打断她的话,悲愤地道:“然后你们用一种卑鄙的方式把玉坠jiāo给了一个中年fù人,再通过她,把玉坠jiāo到了已经长大chéng rén的女孩子手里!你们真是卑鄙!我说你怎么让我觉得熟悉,原来梦里那个池塘边的女人便是你!”
絮儿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声音颤抖:“姐,那个女孩子是你,对不对?”
我茫然地站着,头脑里一片混乱。
原来老天爷跟我开了一个这样残忍的玩笑,我的命运居然一直是别人在安排,我不过是一场复仇闹剧的牺牲品!不仅我,祁峰、絮儿、顾天、洪晓,我们所有进山的人,甚至陈伯,我们都是!
想起这几天来心中曾经设想过的无数“如果”,如果我们当初没有选择老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