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祁峰叹了口气道:“当时你一脚踩空往下滑去,幸好我离你很近,抓到了你的手臂,不过也差点被你带了下去。那个时候我趴在悬崖边上,只能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你,一只手死命地扒着岩石,却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把你拉上来。要不是这位张道长及时出现,恐怕我们都没命了。”
“哦。”我答应着,有点眩晕,我只知道自己后来就昏迷了。也幸好昏了过去,否则祁峰当时拉住了我,我肯定会死命挣扎的。
祁峰又道:“那岩壁长着很多藤蔓和杂枝,你被挂伤了不少,把你救上来以后,我才知道这位师父就是是老君观里的道长,这才赶紧跟着他一起上了老君观。”祁峰转头,向我示意房间里那个中年人便是他口中的“道长”。
我愕然,望向那个中年人,他看来大概四十多岁年纪,普普通通的样子,倒没有什么青袍拂尘之类,一身的布鞋布衣,完全是山里人打扮。
那张道长望着我微微一点头,和蔼地笑着,道:“你们就叫我张师父吧,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道长,只不过一直跟着师父生活在这里。”
我也感激地报以微笑。絮儿在一旁chā不上话,噘着嘴发呆。我突然想起来,絮儿不是和顾天一起失踪了吗?我是怎么来老君观的?
祁峰见我望着絮儿,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絮儿的事,等下我们再听她说。”
我点点头,张师父也领着絮儿走了出去,到隔壁的屋子休息。祁峰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看着我渐渐睡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休息了这许久,估计他们也给我的伤口上了yào,似乎疼得没那么明显了。我转头看见祁峰正趴在床边上,睡得沉沉的,像个孩子。我轻轻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抚摩着他的头发,悬崖边上的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仅仅因为那个可怖的梦,我居然就对他产生了怀疑,不但差点害了自己,也差点害了祁峰。我心里不禁一阵难受。
正在这时,絮儿推门进来,叫醒祁峰,拖我们去吃饭。
老君观在老君山主峰的峰顶,规模虽然不是很大,却也不小,庭院错落,样样俱全。老君观已经不知传到第几代了,现在的道长原姓王,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我们三人吃完饭见到王道长时,他正在观外的一个小亭子中与张师父下棋,却也是一副山农打扮。
我一看之下,不禁有些失望,我们一路艰辛到老君观来,本希望能得到帮助,可是好像现在的情形和我们想象当中差得太远了,王道长看起来就是那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村老人。
我们正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他们,王道长已经发现了我们,招手道:“你们三个小娃子,过来。”我闻言精神一振,看那王道长一副精瘦的样子,说起话来却是声如洪钟。
我们走过去,王道长也站起身来,扫了我们一眼,便偏着头盯着我看,眼神说不出的锐利。我给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望望祁峰,他好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在王道长重又收回炯炯的目光,招呼我们坐下。
“说吧。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很少有陌生人进老君山来,更少有人能到老君观。”他一面收着棋子,一面道。“老君山可不是好玩的,还有着很多的禁忌,多数人只是在山口转一圈就走,你们要进山,难道当地人就没有警告过你们吗?”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好一会儿祁峰才道:“我们来时,曾住在镇口一户陈姓人家,那家主人倒是给我们讲过一些。”
“哦?”王道长微一沉吟,皱了皱眉。“他们都讲过些什么?你说来听听。”
“他说,老君山曾经有一个名叫青姑的女子死在山里,后来出了很多奇怪的事,直到老君观建成,才有好转。还立下了三个规矩,不能在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