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随便来防一个盗 “肃儿, 你快喊人, 开门”李春花回头就往沈肃身上扑,“你这是要做什么,好好的不好吗?啊, 不好吗!怎么就过不下去了,要娘一起死啊”
沈肃撑开眼皮, 看着狼狈的李春花,真是有高兴又难过;“娘,不是我不想活,是你不想让我活。”
“你是我儿子, 我怎么会不想让你活。”李春花张口就反驳。
沈肃摇了摇头, 屋里实在太闷了, 他动作都缓慢下来,半天才缓过气来说:“娘, 白村有什么好?有人占着我们沈家的地不还,让我们吃不上饭。有人一刀肉的束脩都不愿出, 还想我给教出个秀才来还有那些我教的孩子, 从走路不稳当开始, 教到如今能去考试了,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任由他们的爹他们的叔伯欺我,他们躲在屋里, 眼风都不给一个我想了好久, 白村有什么好?娘你死都不肯走。娘, 亲手弑母已是大逆不道,我不怕再说句不孝的话,这白村是藏着千千万万个大力叔不成?”
李春话花被闷得红通通的脸欻地白了,随即气得铁青。
沈肃也没想她回答:“娘,你不愿走,我不怪你,你不该抬出爹来。你说要为爹守坟,多可笑,大力叔算什么?”
“你以为娘愿意做这些别人戳脊梁骨的事!”
李春花也怒了,“你教那个劳什子书,能拿回多少银钱来?还不够你自己买那些破书的,你也不睁眼瞧瞧你那些破书,哪本便宜了?白家那小子,半点不识相,想从他那抠些银钱出来,你以为娘容易吗?哪回不是被那王三婶死盯着,生怕她家能占的便宜少了。她也不想想,当年白家两个去了,她搬空了白家,白家小子恨死她了,即便东西都扔水里,也不会叫她摸走半点娘不找白大力这种会干活的,家里没挂碍的,你让娘一个人怎么撑起这个家?你爹倒好,撒手也就去了,你让娘怎么办?你说啊,你让我怎么办!”
沈肃一面觉得自己怎会这般糊涂,不知事,一面又觉得李春花因为过不下去,找白大力作为劳力入赘的想法不可思议。他确实怪不了李春花,但凡自己分点心思在家里,李春花也不至于想出一出又一出的“赚银钱”的法子来。
说完这些,李春花顿时硬气起来,梗着脖子,不肯低头。她是看明白了,沈肃还跟自己清算,说明他没真心想死,弑母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也就放宽了心,等着就是,看谁先低头。这么一想,李春花都有心思理了理自己适才失态弄乱的妆容了。
沈肃也是身心俱疲,加上木炭烧了好一会儿了,眼皮重,他干脆闭上眼睛等着了。
李春花理好鬓角,才注意到沈肃好像睡过去似的,心里咯噔一下,探手过去,想看看还是不是有出气。手刚伸过去,沈肃就睁开了眼睛。李春花缩回手,尴尬说:“看不能在这屋里睡,不通风,睡了就醒不过来了,我们一道出去,你有要问的,慢慢问便是。我是你娘,我做事还不都是为你好,我迟早要下去与你爹团聚的”
对上沈肃瞬间冷然的目光,李春花缩了下,含混过去说,“有什么东西,我也拿不走,定是都给你的。”
沈肃掀开眼皮,看了李春花一眼说:“娘,我是你儿子,我知道,这会儿你说得多好都是没用的,等出去了,你就反悔了。”
“不会,娘答应你,不会反悔,绝对不反悔。”李春花信誓旦旦。
“我定要去镇上,娘当如何?”
李春花这回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说:“夫死从子,娘只有肃儿你一个儿子,你爹也不在了,娘定是要跟着你的。”
沈肃摇头:“不是的。娘可以要求我把每月的工钱都拿回来,不拿就是不孝,拿回来我就没了银钱在镇上也就过不下去了,自然会回来。别说你不会,娘连我去镇上做什么工,每月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