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算你欠我的利息了。”黄大力小心翼翼地把四个车门关,不再理睬魏猛。
“这那个黄先生,我输了,明天银行开门我取钱,您等我一晚。”罗勇年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自己这张嘴啊,啥事都敢答应,人家没把握能和你打赌吗?人家划个道你跟着走,十万块啊,这么没了,这要抓多少村里的赌博才能罚出十万块啊。
在东北农村,冬天猫冬的时候,聚在一起打牌是很常见的娱乐活动,出去打工回来的人更是打打麻将赌博,东北叫“耍钱”,而“抓赌”也成了地方民警的额外的收入来源,因为地方基层民警的收入普遍偏低(我认识一个民警啊,是东北哪里实在不好透露,一个月拿到手才一千六百多,饭店服务员还二千二呢),补助和津贴更是无从谈起,所以“罚款”是层领导给他们的变相福利,“抓赌”是个其之一,一般会罚“五百”以下,当然也没有什么收据了,用途不言自明。
“钱?罗警官为什么要给我钱啊?”黄大力故意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您说打赌的事儿啊,咱们不是说好了嘛,我输了我给你十万,我可没说你输了给我一分钱啊。罗警官你想多了啊。回去喝酒,喝酒!”说着搂住罗勇年的肩膀,往院子里走。
黄大力的话对罗勇年来说,那是之音啊,他的脸都因为激动有些发红:“黄先生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啊,我服了,我真服了。以后只要黄先生一句话,你看我老罗咋对你啊。”
魏猛摇了摇头,都是钱闹的啊。啥也没有钱的面子大啊。
董瞎子一直安静地坐着,两只耳朵竖着听着周围的声音,有人说,瞎子的耳力都很好,董瞎子是如此,把外面的声音听了个真切,而且他感觉出来,两人打赌举汽车,不是演戏给他听,而是真真正正地发生了,他可以从罗勇年说话的语气变化听出罗勇年心情的变化,输钱的失落和黄大力不要钱的喜悦。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人家为啥打赌,为啥要赌举汽车,那是对他展示实力,让他知道他没有和人家掰手腕的能力。
可是真要把那些事情都说出来,不说黄雀真人会如何,是自己全家在乡里也没法再待了。
要不,用自己的法术搏一下?黄雀真人教过自己保命的法术,自己从学会一直没练过,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万一无效,惹怒了这帮人,自己的这条老命要交代了。可看这些人的架势,自己如果不把那些事情说出来,他们是不会罢休的,出门的时候,蔡峰说他安排警察把这些人抓起来,可自己却被蔡峰安排的警察带到了这些人的面前,听罗勇年说话的语气,不止和这些人关系很好,而且还隐隐透露了巴结和惧怕。
伸头是一刀,退后也是一刀啊。
黄大力坐在董瞎子的旁边,故意朝易水寒道:“没礼貌,知道傻坐着,也不知道给董高人倒杯茶。”
易水寒像木雕石刻的一样,视黄大力如无物,但是和小狗玩的高兴的阿花阿柳不能允许有人对她们的易哥哥如此无理,阿柳跑过来朝着黄大力是一脚:“大坏蛋!”好像这是两个女孩最狠的骂人话,次给了魏猛,这次给了黄大力。
黄大力一咧嘴,朝着怒气冲冲的阿柳作了个揖:“姑奶奶,您倒是轻点啊,我是和您们的易哥哥开个玩笑,你们别当真啊。你们可是未来茅山派掌门的夫人啊,可不能动不动发火,要端庄,对对,要稳重。”
黄大力像是在安抚两个“小暴龙”,眼睛依然瞄着董瞎子,因为他刚才发现董瞎子的手伸进了道士袋,像是很用力地抓着什么,这个老瞎子手里该不是有点什么东西吧,难道黄雀道人给了他一些法器?黄雀道人那么小气,会给他什么东西呢?
黄大力“不经意”地把易水寒的身份透露给董瞎子,董瞎子伸到道士袋的手抓地更紧了,手的青筋凸起,黄大力忙退后靠在易水寒的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