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振呆呆地站在讲台,手机掉了都不知道,同样的讲台,星期日的时候,他在这这里高谈阔论,让台下的一众信徒心悦诚服,他还在让他的信徒奉献,还在为他们得到神的“宽恕”振臂高呼,而此时此刻,他如同要被审判的异教徒,面对帝的审判,灵魂都要凝固。
魏猛笑嘻嘻地走过去,看见在讲台下,王老太太的尸体被装在一个棺材里,这是在接受所谓的媳妇的超度啊。
jack高和他媳妇跑进来,挡在朴振的前面:“我不管你是谁,请你不要伤害牧师。我不能看着你伤害神的仆人。”
魏猛指着棺材里的王老太太:“你是王老太太在美国的孙子吧,这是她孙媳妇,我呢,和你们奶奶还算有点交情,你们奶奶说了,她想留在国,不想去什么美国,所以啊,你们赶紧滚,哪来的滚回哪去,回去告诉你们那个没有人味儿的爹,他那样不孝顺的白眼狼才应该老老实实地等着下地狱。滚吧,别我对你动手。”
jack高迟疑了一下,把媳妇推到了一边,走到魏猛面前把胸脯一挺:“我不能看着你伤害牧师什么都不做。”
魏猛抬起手,jack高吓得脖子一缩,眼睛闭地紧紧的,可他并没有躲开,魏猛的手在他的脸轻轻地拍了拍:“你啊,如果对你奶奶有对你的神那么好,你奶奶也不用死了都不能瞑目!”
jack高惊异地睁开眼睛,这个少年难道真的是奶奶的熟人?他为什么一直说奶奶的事情啊?
可他睁开眼并没看到魏猛,他身后的妻子传出了一声尖叫,他忙转过身,妻子没有什么事,再看朴振牧师,他也不见了。
一些液体从头顶滴落下来,把讲台弄□湿□了一片。
jack高抬头看,朴振像个字母u,肚子搭在棚顶的大梁,半身和下□半□身都向下垂着,刚刚的液体是他的失禁的尿□液。而魏猛蹲在朴振旁边,蹲在大梁。
棚顶的大梁距离讲台有七多高,jack高实在不明白,他闭眼的短短秒的时间,魏猛和朴振是怎么去的呢?
“你这个魔鬼,你快释放牧师!”jack高的妻子歇斯底里的叫着,她是个虔诚的新教基督教徒,牧师被人如此威胁她是无论如何无法理解和想想的,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对待神的仆人呢?
“冷静,冷静!”魏猛不会对一个女人动粗,他飘身从大梁跳下来,把胡力霸放在讲桌:“我对你们的主表示我应有的尊敬,即使你是华裔,您信奉基督教,我也对你的信仰表示尊重。但是,他”魏猛一指大梁的朴振:“他不行。”
“为什么?他是神的仆人。他是神在人间的代表,来拯救我们的灵魂!”jack高的媳妇连珠炮似地说道,可惜她说的是英,魏猛一句没听懂。
“我请求你把牧师放下来,把牧师放下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jack高他媳妇冷静,对魏猛说话用了“请”的敬语。
“咱先别说他,先说说你。我听说你是来接你奶奶回去看你爸的。咋的,你爸死了?让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去看他?”
“不是的,我们想把奶奶接到美国去生活,我的父亲得了风,目前正在治疗。”jack高没有说实话,因为他父亲突然的风,一度出现心脏骤停的情况,父亲的心愿是想见奶奶一面,所以他才回国,但是他不想让外人知道父亲病危,因为这样会影响公司的管理和股价。
“你父亲早该死!”魏猛狠狠地说道,白灵槐忙掐了他一下,这句并不是她说的,是魏猛真情流露,白灵槐想劝说jack高能同意把王老太太的骨灰埋在国,毕竟王老太太会让国的鬼差送到地府,她的肉□身也最好留在自己的家乡。可魏猛的话,容易激起jack高的反感,让她无法和jack高进行协商。
“如果你再对我父亲不敬,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