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你□爷爷。”
“大黄叔叔,爷爷说的,柳爷爷他还大呢,怎么能叫他哥哥呢。”
黄大力无语了,他真想说他也她爷爷苟云宝大,狗屁柳岩也大,可是他不能说,他也只能在苟小雨的嘴里,苟云宝和柳岩都小一辈。
“大哥哥,我们不吃蛇肉好不好?好不好吗?”苟小雨搂住白灵槐的胳膊,使劲地摇了摇,撒娇地哀求着。
“不行!”在美食面前,尤其是她最爱的蛇肉面前,白灵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苟小雨的请求。
“你怎么回事?小雨说不吃,你不吃,咋的,你还和一个孩子争嘴啊。小雨,听我的,咱们不吃蛇肉,我们吃别的肉啊。”魏猛连连朝着白灵槐使眼色,白灵槐张开的嘴又闭了。
“谢谢你了,刘姐。我们走吧,我还真有点饿了。”
王农兵失言了,午九点整,他并没有出现在市政府会议室,而出现在双山县心医院,出现在高小军的病房里。
高小军看了看王农兵,又看了看父亲高宇,王农兵的脸色和颜悦色,而高宇的的脸却是阴沉异常,难道王农兵不知道王晨的事情?不然他怎么会笑着走进病房,还亲手递一捧百合花,关心地问他身体怎么样了,而只字不提自己儿子王晨。
可从父亲的脸色看来,情况可没那么简单,刘媛的父亲找他要说法以后,父亲是这样的脸色。
高宇朝王农兵伸出了手:“感谢王市长亲自前来看望我儿子。”
高小军惊愕地看着高宇,父亲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用这种口气对着王农兵说话,他可是知道父亲即将升任“市领导”是在王农兵的力挺下完成的,为了这次升迁,父亲没少费心费力,父亲甚至不止一次叮嘱他要和王晨搞好关系,为什么父亲对王农兵说话如此冰冷呢?
按道说,王晨死在了父亲高宇的管辖地,而且自己还是当事人之一,若自己是父亲,自己早拉着王晨的尸体跪在王农兵的面前“负荆请罪”了,哪里还等王农兵亲自过来“兴师问罪”。
王农兵没有伸手,好像没看到高宇一样,他笑着对高小军道:“小军啊,你可是我们家小晨的好兄弟,好哥们,他昨天还跟我说来双山县找你玩,你出车祸了,怎么没见到他照顾你啊?”
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高小军下意识地看了父亲一眼,高宇一道凌厉的目光朝他射过来,吓得他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
“怎么了?小军?说啊,你是个好孩子,有什么说什么,该不是你杀了我家小晨吧。”王农兵弯下腰探着头,他的脸距离高小军的脸只有不到十厘米,他依然笑着,笑得那么和蔼可亲。
高小军抬起头,他的眼神正好和王农兵的眼神对视着,高小军突然发现,虽然王农兵的脸挂着笑,可一个又一个身披铠甲的骷髅正挥舞着大刀长矛,从王农兵的眼飞奔而出,朝着他的头杀过来。
“不不不是”高小军刚要说“不是他杀的王晨”,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头:“小军,不用害怕,有什么说什么,这是法治社会!”
高小军扭过脸仰起头,父亲高宇又在他的肩头重重地拍了两下,朝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高小军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勇气,他扭回头,迎着王农兵的眼神,语气虽然不是很坚定,但是起码很连贯:“是王晨绑架了一个女学生,我想阻止他,可他还拿车撞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犯了心脏□病死了。”
“哦?你的意思,我儿子的死和你没关系了?”王农兵依然在笑,而且笑地更加地和蔼可亲,好像听到死的人不是他儿子,而是他仇人的儿子。
高小军又看了看高宇,高宇掐了一下高小军的肩头,高小军继续道:“不,和我有关。如果不是我阻止王晨继续犯罪,他可能不会犯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