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子!”没想到自己身为千年老妖居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绕弯算计,白灵槐顿感失了面子,正在她继续教训魏猛不能没大没小的时候,显佑伯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白灵槐连忙站起身,这不只是起码的礼节,主要是今日来找人家是有所求,自然要礼下一些。
显佑伯刚刚站定,白灵槐飘身一个万福,道:“见过显佑伯!”
显佑伯被白灵槐的行为雷到了,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大个子,学着一个小女人施万福礼,像姚明玩起了兰花指,很是搞笑。
“你好,你好,很高兴二位可以来小店做客!”
“你太客气了,我们俩呢,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有点小事求你帮忙,能不能帮你给个痛快话!”看到对方一直笑眯眯的,魏猛觉得他不是个好人。电视剧里都演过了,一直笑的人都是笑面虎,大奸大恶之辈,魏猛悄悄地站到了白灵槐的身侧,他已经看好了逃跑的路线,一言不合背起白灵槐赶快跑。
显佑伯又被魏猛的言语雷到了,看似丰满漂亮人畜无害的小媳妇,不止行为不拘小节,连说话也如此孟浪,他又笑了笑,道:“这位女士说话快言快语,很好很好!”说完坐到吧台旁边,端起侍者适时送的酒杯,晃动酒杯里的冰块,喝了一口,动作缓慢透着高贵,轻柔显出优美。
这是显佑伯的动作,在魏猛看来,依然是那两个字:装叉。
“二位在双山县可是出了大风头啊,让鄙人颜面尽失,不知道,二位能否给在下一个解释呢?”
显佑伯说的很淡然,可是白灵槐可以从他的话里听出,不止有位者的威严,还有对她和魏猛浓浓地不满。
城隍虽然不是神,但他也是地府的一方重吏,那种万人之的气势会在其不经意之间流露而出。
白灵槐朝显佑伯深施一礼,道:“小的一时鲁莽,干涉地府公事绝非小的本意,今天小的亲自前来,是向显佑伯认错,希望显佑伯念小的无心之错,下不为例,高抬贵手!”
显佑伯把酒杯放在口边,一边慢慢酒,一边下打量起白灵槐,不得不说,白灵槐的言谈话语出于他的意料,知道自己在找他,居然亲自找门,想必是仰仗着千年的道行有恃无恐,可是见到自己又把姿态放得这么低,这是为什么?这个看似只有十几岁的少男,居然能有这么深的城府?
魏猛见显佑伯盯着白灵槐看,眼睛不由得立起来,他有种感觉,好像自己心爱的玩具正在被一个陌生人把玩,他猛的一拍桌子:“你瞅啥呢?”
显佑伯微微转了下头,看着魏猛,魏猛不甘示弱地死死盯着显佑伯的双眼。
突然,显佑伯的眼睛向一翻,像老虎机翻牌一样,原本的黑眼珠翻到面不见了,两眼只剩下全白,魏猛刚一愣神,新的眼珠从下面翻来,魏猛吓得向后退了两步,若不是身体撞到了吧台,他几乎夺路而逃。
显佑伯每只眼睛里都有两个眼珠,两个完全分开的眼珠。此时的显佑伯正微笑着用两只眼珠的眼睛打量着魏猛。
片刻,显佑伯脸的笑容消失,面如潭水,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你不是人!”显佑伯冷冷地说道。
城隍有个与众不同的本领,那是被任命城隍后会目生双瞳,一只瞳孔看人,一只瞳孔看鬼,当显佑伯用双瞳查看魏猛的时候,他居然发现,在女子阴魂里,居然有一个男人的人魂,是旁边少年模样的人魂,一男一女,一阴一人,两个魂是重叠在一起的,仔细看下,在人魂还散发着淡淡的绿光,那是完全不应该出现在人魂的光芒——那是妖气。
眼前这个到底是什么?是鬼非鬼,是妖非妖,是仙非仙,无论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莫名其妙被人骂,魏猛想都不想骂回去。
显佑伯也不生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