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看着病床上骨瘦如柴的光头老者,不敢与李沧浪挂上勾。
虽然王实让原罪见过李沧浪的照片,但那是很久之前拍的,还是中年时的模样,而且李沧浪与王实去拜祭原华年的时候,也没同意与王实合影留念,所以原罪并不知道李沧浪的真实面目。
老者悠悠醒转,睁开眼睛后,对眼前多了两人,并不意外,他缓缓地摘下氧气罩。
“李老?”,原罪试探着问道。
老者虽然躺着,但声音并不低,“我是李沧浪,可以叫我二爷爷,你爷爷给我看过你的照片,现在的你比以前成熟多了!”
“二爷爷,你这是?”,原罪不敢擅自进去,指着房间里医疗仪器。
“没什么事,身体老了,肾不行了,换了个肾!”,李沧浪神色平淡。
“哦”,原罪心下明白,看这架势,应该地下黑市渠道找来的肾,不敢明着在医院做手术。
李沧浪说道:“你从小到大的资料,之前你爷爷都会告诉我,你爷爷过世后,我一直在关注你,你没让你爷爷失望,做得很好!”
原罪眉头微微一皱,怎么这事他完全不知道,什么隐私都被旁人看得清楚,这可不是什么顺心的事。
原罪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不过却明白,李沧浪这么做,有他的理由。
“呵呵,人生在世,谁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习惯了就好!”,李沧浪不知是感慨自己,还是感慨谁。
原罪默然,前世百年,今世二十多年,人生经验丰富,也许李沧浪并不知道,原罪自有他的感悟。
“那里有一些资料,你拿着,以后的路,你自己选择,我们就不干涉了!”
李沧浪眼睛望向角落里的一个铁柜。
你们?除了李沧浪,还有谁?难道是王实,或者爷爷原华年早就为他设定好了要走路,可是原罪一路走来,都是自己选择的路啊,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有心操纵他的人生,如果真有,那就可怕了。
原罪打开铁柜,里面只有一个装月饼的铁盒,就是锈迹斑斑,看来有些年代了,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些纸张泛黄的债券,而且是美利坚以前发行的大额国债,一算,居然有将近五亿美元,还有一份清单,罗列了分布在美利坚各地的一些不动产和银行存款,林林总总加起来,竟然有近三十亿美元。
“二爷爷,这是?”,原罪手里捧着一大笔资产,不知何解。
“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
李沧浪缓缓道出当年实情。
原来华夏建国前,原华年本已是巨富,但其预计其身份会在新时代有麻烦,就将大部资财通过渠道转入了美利坚,但他又不喜欢在外国生活,散尽家财后,就一直呆在华夏到老。
原华年的资产,一直委托美利坚的银行打理,增值很大,当年不过了一千万美元的资产,增长到现在有三十亿左右的水平,但其中,由于李沧浪的身份特殊,二十几年前,原华年授权李沧浪可调用部分资金,李沧浪则拿这些钱来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二十年前,由于一次任务中失手,李沧浪自此在特殊机构中消失,但由于有李沧浪与原华年的交易,为原罪带来了一些便利,不多,但至少与刘贺这种高层人士拉上了关系,而且原罪也在一些特殊机构中挂了名号,有时候在华夏做起事来会有许多便利,但这也是原罪还不知道的。
至于二十年前的任务,为什么失手,李沧浪没说,原罪也没多问,但提到了洪仁孟、曹伟年找他的事。
“二爷爷,你与李健希是什么关系?”,原罪实在好奇,李健希是怎么知道李沧浪的口头禅的。
“堂兄弟!”,李沧浪的答案让原罪目瞪口呆。
李沧浪原来出生于新罗半岛,后由于战争,新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