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都不是好侍候的主,不过以后你要是单干了,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他们,我想他们还能看我几分面子。”
原罪心想,许翔不在,那些猛人估计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许翔问原罪知不知道这些猛人为什么能跟他成为朋友,就是因为他能给这些大金主一年带来近50%以上的收益率,只是这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友情也许就如同沙上的楼阁,水一来,立即就散架了,所说他要原罪别太看重这些因利益而勾连的朋友,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硬道理。
而那些在赌桌上较量的三个老外也是如此,艾伯特莫根、阿卜杜拉王子、李玄彬,许翔也跟他们在汇市、期货等市场上狭路相逢刺刀见红过,算是敌人,但有时却又能在一起谈笑风生合作赚赚小钱。
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许翔声音低沉,人需要有几个信任的人,这样才能放心把后背交给别人,也需要有敌人,这样才不至于放松警惕,所以人不能天下无敌手,也不能没朋友,不然的话,那真的很惨。
原罪能聊得来的朋友没几个,大学同学黄崇伟、李子宁、谈智算三个,而左葳葳、郝静静则算红颜知己吧,工作后,杜胖子、方篆也算是,不少了。
“最后,男人还得有个家,才完整”,许翔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走,去我家吃饭去。”
许翔回去睡了个回笼觉,磨蹭到中午十一点多,才亲自开车拉上原罪朝姑苏市区驶区。
许翔在东熙从来没提过他的家人,而圈子里的人都以为他是钻石王老五,而原罪在姑苏北城这个lc区的一座古老民居见到许翔家人时,原罪才发现想错了。
许翔的母亲徐凤是个慈眉善眼的老妇人,她拿着一条丝绸方巾,正在绣着花,见到许翔和原罪进来,低着头,视线从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很是打量了好一番,然后就低头继续绣花,对于许翔的叫唤也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许翔的前妻罗红莲是个姿色一般但看起来贤淑的中年妇人,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了满满当当的菜,原罪按许翔的介绍老老实实地叫了声“嫂子好”,许妻笑咪咪地应了,许翔与前妻看起来关系还挺好,不像是离婚夫妻常见的陌路夫妻。
许翔还有一个读初一的女儿,叫许应敏,只是她见到许翔没啥好脸色,叫了一声爸之后,就关在房里不出来,许翔尴尬地说这是青春期叛逆的表现。
许翔让原罪在客厅里坐着,自已跑到厨房去帮罗红莲打下手。
原罪坐着,静静地看着许母绣花,想起了当年不擅女红的奶奶想绣对鸳鸯却整出一对鸭子来,还是丑小鸭那种,只是在她的强权之下,他和爷爷把这对鸳鸯赞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乐得奶奶开心了好几天,那时的日子,真好啊。
许母徐凤绣完花后,端详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感觉似乎冷落了原罪,只是见原罪并无年轻人不耐烦之色,主动问道:“小原,成家没有?”
“还没,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原罪老实回答,他见徐凤放在桌子的刺绣,如同猫的外形,差不多绣了一只耳朵,毛发纤毫毕现、栩栩如生,便问道:“伯母,你这绣的是猫吧,好像用的是苏绣的技法!”
“哦,你懂苏绣”,谈起刺绣,徐凤的话匣子就打开来了。
原罪只能说略懂刺绣,主要还是跟奶奶瞎学的,因为奶奶确实没刺绣的天赋,但她却自学了苏绣、粤绣、湘绣、蜀绣这华夏四大名绣的一些独特针法,因此原罪也能在刺绣这个基本属于女性领域的话题上聊起来。
徐凤以前是姑苏绣厂的退休工人,刺绣造诣很深,原罪只有聆听的份,但他能时不时地提出问到点子上的问题,这让一直感叹苏绣后继无人的徐凤发现后辈亦有知音之人,对原罪的观感又好了几分,拉着原罪絮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