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食髓知味的年青男女,战了多少回合,反正当事人也不清楚,原罪只知道自己的腰要去做做理疗了,因为退房时,扶着墙走的是原罪,而左葳葳是容光焕发,虽然她走路姿势有些怪。
原罪出得门来,才发现这里是一个相当偏僻的酒店,大门往右五百米才有个公车站,也没人在那等车。
原罪看到有辆出租车停在马路对面,开着窗,走过去一看,司机把脚架在方向盘上,正在睡觉。
“师傅,走不走?”,原罪敲了敲车窗。
“去雾达!”,那司机一口纯正的溪安方言,去雾达是指去哪里。
原罪也以一口溪安方言应对,说要去宝利林语大酒店。
左葳葳奇道:“你从哪学的方言,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以前跟着爷爷到处走,瞎学的”,原罪解释道,他学语言颇有些天赋,跟着爷爷奶奶游遍华夏时,对各地的方言都学了一些。
左葳葳这才发现,原罪身上还有很多神秘的东西在等待她的发掘。
同样有这感觉的是那司机曹伟年,他跟着原罪只是临时起意,他在高铁上偶然看到原罪时,他也想看看恩师结拜兄弟的孙子有什么特别,这才跟到了溪安。
昨晚原罪能顺利跑出酒吧,还是他关了两次酒吧的电闸,只是他没有提前发现原罪被人下药时,等原罪坐上出租车时,他才看出不对劲,他没把原罪和左葳葳送到医院,反而送他们到了酒店,让他们用最原始的方法解毒。
只是让曹伟年没想到的是,原罪和左葳葳两人能折腾,一直到下午三点才出来,让他在车上睡了许久,屁股都坐得生痛。
曹伟年刚开车,没开出几十米,一辆摩托车突然插到前面,一个急刹,让原罪和左葳葳两人同时往前倾,原罪扶好左葳葳后,发现从座位下方溜出一部手机,原罪看着眼熟,跟自己的手机一模一样的华微p9,刚才他在酒店里满天找,就是没找到,难道是拉在这车里?
曹伟年伸出头去,骂道:“****开问(那么)快,对(撞)死就不杖(嚣张)咧!”
原罪拿起手机,一按亮屏幕,显示的是九个点,他试着用自己的密码滑了滑,嘿,还真是自己的手机,就是不知道手机怎么调成静音了,十几个未接来电,二十几条信息,还有一堆的薇信语音,大部分是杜胖子发来的。
原罪随手点开一条语音信息,杜胖子的声音传来,“老大,你咋不回个信呢,都半夜两点呢,我在酒店都洗好睡觉了,你在哪嗨呢?是不是和左大美女滚床单啊?”
还真被你说对了,但原罪赶紧关掉信息,他那个汗啊,杜胖子说话也太不正经了,不过,好像昨晚他就没正经过。
“师傅,昨晚我们坐过你车吗?”,原罪想起来,在这车找到手机,那不是曾经坐过这车。
曹伟年心说,当然坐过了,还差点当场就车震了呢,他朝后视镜看了一下,才装作认出来的样子,“寺咧(是啊),野个(昨天)是你们坐咧。”
曹伟年边开车边叨叨昨晚原罪和左葳葳的糗态,时不时还飚出几句方言粗口,听得左葳葳是红着脸,低头不说话,而原罪则有些哭笑不得,这司机也太能说了。
回到酒店,左葳葳立即回房梳洗,补觉去了,今天幸亏还没有开始培训,不然就不好交待了。
原罪刚回到房,就被杜胖子用报纸当刀抵在了脖子上,杜胖子逼问道:“说,坦白从宽,昨天跟葳葳去哪里浪了。”
原罪微笑着,就是不说话,昨晚的事,佛祖曰,不可说,说不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奸情,昨晚肯定在哪里开房去了,你看看,你身上还有长头发,肯定是葳葳的”,杜胖子像个侦探一样,把原罪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