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认识几个字,连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都比不上。
一篇拗口的文章,渐渐在雪儿的自怨自艾中结束。以至于满屋子的读书声消失了,席惜之还沉浸于各种悲催的心情中。
晚上,寒凌墨抱着雪儿,一只手玩弄着雪儿的小手“雪儿,感觉太傅院怎么样?习惯吗?”
“墨,那里一点都不好,雪儿不要去好不好?那个范院长好凶,他吼雪儿,还拿着鞭子想打雪儿”两只眼睛红通通的
果然,寒凌墨听了后脸已经完全沉下来了。。。。
“林璘,宣梵音来龙阳殿。”安弘寒连名带姓的说道。
雪儿望着寒凌墨,有点尴尬的说道:“你想为我报仇?可是梵院长教训我,也是常理。”
最开始确实是她扰乱课堂,也真真切切说了谎。
寒凌墨可不这么认为,“朕的人,其他人有点什么资格来教训。
寒凌墨所说的每一句,总是引人遐想。
周围的那群宫女太监,早就不知道想到哪个地方去了。朕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看出小孩饿了,寒凌墨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两支筷子,挑完鱼刺后,将鱼肉送到席惜之嘴边,“吃。”
雪儿实在馋得受不了,张开嘴,就含住鱼肉,咀嚼了两下,觉得还不够,“还要。”
众人看着陛下‘贤惠’的这一面,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陛下,梵院长到了。”林璘迈着步子走进来,后面跟着已暮暮垂老矣的梵院长
梵院长一脸慌张,一路上想过许多对策,无非是怎么要逃脱自己的罪责。可是当他刚踏进龙阳殿,就看见向来对谁都冷着脸的陛下,竟然拿着筷子为那小孩喂食。
倘若这一幕传出去,恐怕没几个会相信。可是这样的事情,确确实实发生了。
梵林愣了许久,直到寒凌墨大叱一声:“见了朕不行礼,莫非梵院长也把所学的诗书礼仪丢了?”
寒凌墨这话带着明显的刁难,那一双犹如雄鹰般犀利的眼神,更是让人看了,就生胆怯。
梵林双膝跪地,四肢匍匐。“叩见陛下,刚才是微臣一时分神,求陛下饶恕。”
寒凌墨仿佛没有看见他的慌张,问道:“梵院长可知朕找你,所为何事?”
“微臣惶恐,不知陛下所指何事。”梵林装傻充愣
寒凌墨拿起丝帕,为雪儿擦掉嘴边的渣子,看也不看梵林,“梵院长知道朕最忌讳什么吗?”
梵院长吓得冷汗连连,“微臣不知。”
“朕最忌讳有人教训朕的人!”寒凌墨声音越发冰冷,凉得人心里发寒。
梵林再怎么镇定自若,当寒凌墨说出这句话时,所有的伪装全都砰然破裂。
“陛陛下,微臣并没有那个意思。”梵林·心慌意乱想解释。
寒凌墨怒得一拍桌案,“那你什么意思?朕的人就这么好欺负?任由你一个太傅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