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越是这个样子,哥哥我还真是越來越想念你,这么长时间沒见面了,心中想的十分寂寞难耐啊!”
梁文斯带着不知是否被梁诗冉的话威胁的笑,他是装作镇静,还是真的不在乎。
“回想一下,咱们兄妹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长的时间,我像你了,你想不想我呢?要不要,我去那边看看你,嗯!”
一字一句,都带着对梁诗冉人格的侮辱,梁文斯已经把那些面子的事情全都撕开,他不在意,才不管梁诗冉心中到底怎样的感觉。
“梁文斯,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对啊!你这种人,怎么可能知道脸面是什么?你敢做一下试试,你要是敢这样,我一定不会让文森哥哥轻易饶了你!”
在梁诗冉的心中,梁文森就是能够压制得住梁文斯的那个神,在这种情急与气愤下,梁诗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哥哥梁文森。
梁家,梁文斯沒有可以畏惧的人,但是梁文森回來,事情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他可以不在意梁氏夫妇,可以戏弄梁诗冉,但是却不得不回避梁文森这个爱护妹妹的兄长。
“哦,又拿哥來压制我是不!”
梁文斯哈哈的干笑两声,笑的梁诗冉寒毛倒竖,一个冷颤袭來,分外难受。
“文森哥哥啊!叫得还真是够甜蜜的,什么时候,你也能这样叫叫我呢?來,叫一声文斯哥哥听一听,怎么样!”
“呸,你想的美,你不配!”
如果手机可以穿透眼神,此时的梁文斯,早已经被梁诗冉的剑眼穿透,万箭穿心而死。
过去,还不了解梁文斯时,她的确可以那样称呼,但是现在,不要说从自己的嘴里说出了那种话,即便听着梁文斯说,就已经觉得够恶心,胃里似乎一阵阵的翻江倒海。
“梁诗冉,你的那个男人有沒有知道,除了我这个老情人哥哥之外,其实你还有另一个如胶似漆的哥哥呢?”
梁文斯真是彻底不要脸了,他把这种话題当做兴趣,一次一次的挑战梁诗冉心里的极限,就是要让她想起那天的事,就是要让她内心泛起波澜不会平静好过。
“梁文斯,你可恶,你”
还沒等梁诗冉骂人的话说出口,梁文斯就已经带着邪肆的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喂喂,梁文斯,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骂你都是在侮辱禽兽!”
梁诗冉骂着梁文斯的话,鼻子一酸,眼泪就涌了出來,她恨自己的沒用,刚刚通着电话的时候,竟然说不出來什么话,现在电话撂了,才说这些有什么用,还哭,怎么那么沒用。
抬头看着天空,那么蓝,却也感觉不到之前的那种瞬间的开心,梁诗冉吸了吸鼻子,她努力的把情绪咽回到肚子里。
梁诗冉被梁文斯气得不行,但是纵使她心中千万般的难受,伪装还是依然要继续。
梁诗冉和蒋晴冉分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來,月盘升入高空,将白天的炎热慢慢取代。
与梁文斯通话之后,梁诗冉一直都努力装作沒事儿一样,和蒋晴冉一起吃过东西,她踱着步子独自一个人走回海景别墅房。
梁诗冉一边走着,心中一边想着白天时的事情,她的心绪很乱,难得的放松与好些的心情,全部因为梁文斯的一个电话,彻底抛入了心中一枚重磅炸弹。
“那个疯狂的家伙,一旦回去之后,他再做出什么事情的话,我要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梁诗冉感觉有些迷茫无助,她是可以依靠梁文森的,却又不想总是给那个关爱自己的哥哥带來麻烦,许邵华吗?这种事情,梁诗冉怎么敢开口和他说。
身边的男人,明明才是一生的依靠,但是梁诗冉和许邵华的身份,却又尴尬的让她异常难过,那不是依靠,只是某种得知结局的未知多久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