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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对于半年前的她来说明显是显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很确定自己想和敖远一起走下去,这是爱情也是一种再坚定不过永远不会动摇的信任,但是她分不清自己对离苍到底是个怎样的感觉。

    当她仔细的回想起来整件事情发生的经过的时候,夏琰飞惊讶的发现其实从一开始,她知晓离苍这个存在就要比知晓敖远的这个存在要早上那么一点。

    尽管先来后到在这件事情上显然没有什么道理,但是夏琰飞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她从一开始就和离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不过是她自己没有注意到而已。

    她在自己的手腕上按灭了烟头——自从自己可以独自夹喇嘛以后这个只有到她极度烦躁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坏习惯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只然后自嘲的笑了笑,她想夏琰飞其实是个懦夫,她一直在下意识的逃避着在自己认知之外的所有事物,包括和离苍的联系,甚至于包括敖远的身份。

    夏琰飞和敖远交谈的时候当触及到了敖远身份的时候,她会用三言两语调转开话题,她在逃避着这些事情,只不过她自己拒绝承认这件事情。

    但是终归还是要面对,夏琰飞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这样想道,只要她还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那个封印,还想要和敖远在一起,她就要仔细的考虑这些事情。

    在外面呆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夏琰飞总算是理清了心里的那一团乱麻,她从背靠着那棵树的姿势变成了直立,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活动似乎有些僵住了的关节,懒洋洋的扯开了一个笑容。

    她知道往后的日子里她还是会逃避某些问题,但是仅仅是现在,夏琰飞想自己终究还是要主动选择一次面对,而不是被形式所逼,不情不愿的去面对某些事情。

    敖远其实是听到了有人掀开了帐篷的门帘进来的声音,但是直到那个人坐到了自己身边,闻到了再熟悉不过的隐隐约约的中药香味后他才敢确定那是夏琰飞。

    “醒了?”他睁开眼睛有点费力的撑起了身子之后才问披散了一头黑若鸦羽一样的长发的夏琰飞道,“过来让我靠一会儿。”

    夏琰飞乖乖的坐的更靠近了一点,任凭敖远把她整个人都圈到了怀里:“伤在哪里了?”

    男人低沉的轻笑声似乎像是细软的羽毛一样细细的刮着她的耳膜:“没事,就是没想到你会一抬手就往我脖子上招呼。”

    其实夏琰飞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敖远脖子上明显的掐痕,那个痕迹明显就是她没有手下留情而造成的:“晕了?”

    “那倒没有。”敖远埋到了夏琰飞的颈窝处细细的闻着这个姑娘身上特有的清爽却又混合着中药香的沉稳味道,“但是你要是再用点力就不是快晕了的事情了,我估计我都能直接被你掐死。”

    知道自己手劲到底有多大的夏琰飞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点了点头:“说明离苍还暂时不想让你死。”

    她的声音太过平静淡漠,以至于敖远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离苍?”

    “对,就是离苍。”夏琰飞依旧是保持着坐在那里不知道看着什么的姿势平静的说了下去,“我看到了他的国度,据说是用他全部知识构建而成的。”

    敖远觉得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这个世界怎么变化的这么大:“等等,我有点跟不上你的思路你是说,你刚刚不是做梦而是真的看到了离苍的那个什么国度?”

    夏琰飞轻轻地笑了一声:“对,别问我到底是做梦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之所以能够确定我看到的是真实的,是因为我的确拥有了离苍一部分的知识。”

    敖远就这么看着夏琰飞的侧脸,她的脸上带着的是他从来没见到过的温柔的淡漠,这种表情其实敖远并不能说是完全陌生的,因为这种表情是他尚且没有和鬼君离苍决裂之前那个男人惯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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