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萌怎么可能主动抓你。”
方应被夏琰飞的区别对待给噎了一下,刚刚想好怎么反驳就发现夏琰飞已经开始接过殷肃手里的活生火煮东西去了:“喂喂喂你好歹把我的话听完好吗,就算是审判也有个陈述过程啊喂!”
敖远拍了拍方应的肩膀:“淡定吧,你认为夏琰飞会是可以给你陈述机会的人吗?”
“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方应捂脸。
敖远:“什么?”
“夏琰飞你不是人!带着五个个亿和别人跑了”方应还没有喊完就被夏琰飞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给看的自动收声:“方应,你要是不想吃饭的话就继续。”
方应觉得自己应该挂上两条宽面条泪来表示自己的心情:尼玛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睡在还带着微微潮意的湿润泥土上并不是一个多好的感觉,但是好在一行人都是吃过苦的,睡得了高床软枕更躺得了大通铺,互相招呼一下并且定下了守夜的人之后就各自钻回了帐篷里睡觉,不一会儿就快速的进入了睡眠。
可是夏琰飞睡得并不安稳。
并不是说这里的环境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影响,也不是因为和敖远挤在一起——反正在家也睡习惯了——而觉得不舒服,夏琰飞还没睡着就觉得胸口处的一对龙玉隐隐发烫,她当时还觉得没什么,因为这一对阴阳龙玉是不是抽一次风抽的她完全提不起来性质去在意它们了,发烫就发烫吧权当自己胸口贴了张暖宝宝。
但是这次的发烫却是从开始隐隐的热度一直往上攀升,夏琰飞开始已经睡着了,但是又被烫醒了过来,因为被打扰了睡眠而一头火的夏琰飞干脆把它们从脖子上拽了下来,放到了口袋里打算等明天看看情况再说。
她的动作惊醒了在她旁边只是浅浅入眠了的敖远,因为从睡梦之中醒来的原因,男人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怎么了?”
夏琰飞安抚的亲了亲他:“没事,睡吧。”
夏琰飞这个时候并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因为她这个简单的动作,干脆利落的导致了她这一整夜,好吧休息了就算是夜晚,都陷入了一种类似于被恶意折磨的地步。
“幸好我不讨厌,你大可以把他们都扔到我这边来。”敖远笑了笑,用手撑着夏琰飞的腰好让她不这么费劲的往前走,因为把倒刺给弄出来了之后夏琰飞觉得自己的伤口明显好了不少,再加上了体力也有恢复,所以夏琰飞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不像开始那样让自己烦躁的想要揍人,“包括你那些烦心事也是一样,你要知道我们两个现在已经被绑到一起了。”
夏琰飞笑了:“谁给你了这些错觉,谁告诉你我们两个绑到一起了?”
“直觉。”敖远跟在她身后依旧是满眼温柔的注视着她的背影,她的背景一如既往的锋利如刀,“夏琰飞,如果让你再选一次的话你还会不会让自己去蛇冢?”
夏琰飞因为敖远的话而愣了一下,转头望着他:“说什么傻话,怎么可能会出现可以让我再选一次的结果?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敖远也笑了,这就是夏琰飞这个人,她从来不是会怨天尤人并且想着如果我当初怎么怎么样我现在一定不会这么悲剧的人,她只会想到剩下的路她要怎么走,要怎样才能让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夏琰飞要的东西永远只存在于远方,她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停下来休息的落脚点,她需要并且知道自己想要的一直是一个可以强大到陪她一直前行并且互相扶持的人。
而敖远想要的,也是这么一个人。
当时他们从来不强求这一点,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个道理他们这种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而且一直贯彻着这一点。
好在命运在某些时候还是不错的,他们遇到了彼此,而且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