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
他面前的这个,绝对不是夏琰飞,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承认我爱财,可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情之所至,不求其他,只求一个问心无愧问心无悔。]
这句话敖远怎么可能忘记,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描述出说着这句话的夏琰飞的眼睛是有多亮又是多么漂亮,夏琰飞怎么可能会说后悔这两个字。
夏琰飞那个人,有着秾艳到了触目惊心地步的眉眼,说话的声音向来要比普通的姑娘低上那么半个八度,但是眉目之间有的只是凛冽从来没有存在过精致和贵气这两个词,她是一把刀啊,即便再美丽也是一把可以杀人的刀,绝对不是什么精致贵气的装饰品刀。。
她枪法不错但是又很讨厌枪械,她说她闻到那种火药味就会产生生理厌恶,夏琰飞习惯的武器一直是刀,尤其是那把令她无比骄傲的莲花环首刀,一手刀法称得上一句精妙绝伦。
她虽然是有一手作伪的好手艺,但是又喜欢下斗,机关和阵法通晓不少,从来不指望他人能让自己安安稳稳的走完一个斗。
她最混的时候是会直接拔刀砍人,夏琰飞说起这个事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带着笑意的。
她说血契的事情她没法立刻给他一个答案。
这是敖远认识不久却又再熟悉不过的夏琰飞。
是王炎成琰,飞龙在天的夏琰飞。
“你不是夏琰飞。”敖远坐在椅子上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看着那个已经转身面对自己的女孩子怔愣在了原地:“阿远你抽哪门子风?”
敖远突然感觉自己面对这个女孩子时已经产生了深深地倦意:“夏琰飞从来不会这么叫我,她那个人呵。”
夏琰飞是他从来没有看透过得一个谜,可是既便是如此,他还是义无返顾的深陷谜团,并且心甘情愿。
只因为她是夏琰飞。
“你”
还没等面前这个女孩子说完,敖远便已经站起身来:“夏琰飞是本君最感兴趣的一个人,而你呢,你又算什么?”
言语之间,不怒自威。
“你不过就是个幻影罢了。”
随着敖远这句话的话音落下,面前这个“夏琰飞”的脸上突然像瓷器一样产生了裂痕,然后那道裂纹逐渐扩大至“她”的全身,最后像是瓷器一样无声的碎裂。
而随着“她”的消失,整个房间突然也开始坍塌,敖远却并不惊慌,双手抱胸,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充满着嘲讽意味的笑意。
夏琰飞天上天下就这么一个,区区一个幻境怎能模仿出她万分之一的风骨?
当所有建筑物都消失不见的时候,就像敖远刚刚走出那条暗道之时一样,突然满目虚白,随后又逐渐黯淡了下来。
到最后,敖远发觉他原来身处的是一个最多只能容纳两人站立的幽暗石室里,一颗他原来最熟悉不过的珠子仿若月光一样柔和的光芒幽幽的照亮了这件石室。
而他面前是个高度大概只到他腰际的石台,石台上放着的是一把古匕首。
这把匕首像极了蓝若雪被坑的那一把仿货,敖远上前将它从刀鞘里拔了出来细细查看,而刀刃和刀鞘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像极了一声清越的龙吟之声。
在幽暗的光线之下,刀刃上雕刻出的龙纹图样栩栩如生,几乎是下一秒就要脱体而出,:!
敖远知道自己找到了他们这几个人此行的目的了。
而就在敖远将这把古匕首放回鞘内然后收好之后,似乎是从大地深处传来了一声极大的震动,即便是敖远也被震得失去了平衡,索性扶了一把石台才没有直接摔倒在地。
随后而来的,是一阵让人觉得十分烦躁的燥热。
敖远愣了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