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有四百重甲后援,有恃无恐?”
标长的目光猛的一缩。
锐歌仿佛什么都没看见,道:“既然有一千人来拦你们,那自然又更多的人去拦那四百重甲。”
标长持枪的手抖了一下,冷冷道:“紫衫重甲何其荣幸,能够让玄衣轻骑数倍来敌。”
锐歌淡淡开口道:“只是想告诉上官将军一句话,南方,是玄衣轻骑的主场,紫衫重甲既然是客,便要有为客的自觉。否则,兄弟们不介意教一下客人什么是为客之道。”
那标长微微一抬手,道:“玄衣轻骑是要做紫衫重甲的教头吗。”
锐歌扫了他一眼,忽然间从马上跃出,顺势抽出北海破鲸刀,身形在半空中一拧便朝那标长掠去,一刀斩了下去。
这标长反应也不可谓不快,抬起长枪猛然一刺,可却刺了一个空。眼见得锐歌单手握住枪头,奋力一抓,右手的北海破鲸刀连着削了下去,电光火石一瞬间,便到了对方的虎口。
那标长大惊之下只得放开长枪,反手抽出精钢短刀劈了出去。
可却再次落空。
定睛一看,锐歌已经在马头上微微踩了一下,反身跳了回去,重新落在自己的马上,而手中,赫然多了一杆大枪。
这一下兔起鹘落,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对方的大枪便被锐歌夺下,那标长脸色顿时惨白,好在有铁甲覆面,看不真切。可是就算如此,明眼人也能看得出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和充满恨意的目光死死的朝向锐歌,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紫衫重甲,何时受过如此大辱。
可锐歌仿佛还是觉得不够爽利,所以他干脆手掌一翻,将那杆大枪狠狠扎向标长。
来的太快,来的太猛!
标长在一瞬间将刀插回刀鞘,双手错开,拿住枪头,拼命一震,嗡的一声那枪身抖了一下,却气势丝毫不减。
万般无奈下他只能侧身避过,而长枪嗖的穿过,将他背后织有金色枫叶的披风扯烂,深深的扎在后方的泥土中,微微颤动。
满场俱静。
谁都没有想到,甫一交手,宋家的玄衣轻骑便让震撼神州四国的战场利器紫衫重甲吃了一个天大的亏。更没有想到的是,玄衣轻骑的气焰竟然比正规的朝廷军队更加嚣张和疯狂,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接就敢上手开打。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难不成宋家真的要和朝廷硬碰硬的来一场扳手腕?
没有人会相信。因为就算宋家再厉害,也不可能比朝廷更加强大。就算当今圣上顾及宋家的强势和南方的稳定与否,也不会说便拿宋家没有任何办法。
只是可惜,他们并不知道,圣上的心,不在宋家,而在天下。也没有想到,宋家七少爷与王梓丞一战以及后来的上官将军的动作,已经严重的触及了宋敬涛的底线。
宋家不能乱,而宋氏一族,更不会允许有内鬼的出现。
宋敬林笑了笑,道:“既然上官将军对王大人青睐有加,那宋家自然要卖将军一个面子。但是......”他面色忽然变冷,一字一句道:“宋家也要告诉将军一句话,不管如何,请不要再打宋家的主意——如果他真的想成为青史名将的话。”
说完这句话,他低声和锐歌吩咐了几句,策马扭头便走。
锐歌勒马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二爷的话很清楚,不过我倒要对你多说一句。人说一玄一紫南北对峙,但在南方,紫衫重甲最好还要夹着尾巴。永远不要挑战玄衣轻骑,不服的话,你可以试试。”
锐歌露出一个貌似温暖的微笑,最后看了一眼已经昏沉在马上的王梓丞和皱紧眉头焦急万分的周亚太,朗声道:“小王大人,还希望日后能在渭城重逢!”
说完这句话,他已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