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枪法可学。”
狗剩抬着头,认真道:“那我就学您的枪法。”
庭院里响起了长长呼气的声音,林忠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道:“那我就耍一耍枪法给公子看看。”
......
......
屋外有天光,树下有寒芒,一杆银色长枪如同破空而来般稳稳落在林忠手里,他摩挲着手中光洁的枪杆,微微一震,枪身便抖出轻微的嗡嗡声,犹如战神手里的惊天电光,惊起狗剩眼里的两点光芒。从没见过多少高手的狗剩忍不住就要大喊一声好,就凭这气势拿出去喊一声有钱捧钱场没钱捧人场,那也一定满堂喝彩赚一个盆满钵满。
但在这时,林忠却皱了皱眉头,向外看了一眼。
然后他眉头舒展,可却吐出一个很清晰的字眼。
“离。”
狗剩有点发愣,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也无暇顾及林忠随口说出的一个字了,因为此时的林忠正单手持枪,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枪尖拖地划了一个半圆,整个人顿时间杀机弥漫,犹似沙场上的百战将军。
枪尖猛的一顿,忽然被林忠向后提起,在斜照中抖出一个电般的影子,跃入主人已半张的手掌中。双手持枪,斜斜刺出,抖出了一个极为凶险的刺杀角度,再轻轻一撩,有淡白色影子在半空残留出一个弧度!林忠顺手一挥,扫过眼前,狗剩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退。
划了一个杀伤半径的林忠微微笑了一笑,手中枪陡然拽回,倒转了一个身子,反手握枪,狠狠的将银枪扎向了槐树!
“扑”的闷响一声,那枪头已深深刺入了槐树之中,甚至延进去了半个枪身。狗剩被吓了一跳,啊呀一声蹦开,呼了口气惊道:“林爷爷好枪法。”
林忠微微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手道:“少爷说好,好在哪里?”
狗剩尴尬的摸了摸头,只能无语的嘿嘿笑了两声。
林忠也不解释,道:“少爷不妨试试,能否将这枪拔出来。”
狗剩想了想,点点头,双手握住枪杆,奋力往外一拔。颇为尴尬的是,那枪身竟是纹丝不动,只有底端因狗剩拨动而微微颤了颤,似乎正是嘲笑着狗剩的无能。
狗剩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林爷爷,我似乎拔不动您这枪。”
林忠招呼着狗剩坐下,思索半响,慢慢开口道:“年刀月棍当时枪,枪法最易入门,常立竿见影。但又有一说,年刀月棍一辈子枪,则是说入门虽易,想要精益求精,却需要一生努力钻研。公子若想要学枪,便要有刻苦钻研用心琢磨的决心。”
狗剩想也不想,道:“有的有的。”
林忠皱了皱眉头,随即道:“我所学的这一门枪法,最是需下苦功夫,公子有是否能坚持下来。”
狗剩点头,却又一思衬,肃声道:“林爷爷,这个,我只能是说尽力了。”
林忠原本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也挤出了一丝微笑,不过应该是很久不曾笑过的原因,他的笑容总看着有些生硬和寡淡。
“少爷能尽力,那便是不错了。”
狗剩听着老人的话里的欣慰,有点惭愧的暗骂自己的无耻,什么有决心,什么能坚持,自己这惫懒性子,哪里会如此一丝不苟。不过是摸透了眼前老人的习惯和心性,所以才会有松有驰的表现自己的神情态度,总而言之,还是一个演技罢了。可惜老人醉心枪法传承,竟是没有察觉,狗剩不禁在心中小小汗颜了一下,暗道以后多多给你带些好酒便是了。
看着犹自深深扎在槐树中的枪头,狗剩轻声问道:“林爷爷,若想学到您这般手段,需要多长时间?”
林忠看了他一眼,笑道:“若是形意皆同,怕没个一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