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姑娘在渭城呆了这么长时间你不说抢,偏偏老子在这你就来抢;姑娘家出来吹了那么长时间萧没见你人影,偏偏我叫了声好你就大马金刀的现了身……你他妈到底是来的太巧,还是一直跟在老子身边?
狗剩抬起眼,往人群中看了看,手中的一个小小纸条被他藏入袖间。
那纸条上,有一个“尾”字。
结尾的尾,尾巴的尾,尾随的……尾。
挤在人群里的时候,有人撞了自己一下,悄悄将这个纸条塞入了自己手上。
然后他在不经意的回头里,正巧看见这个太守府的护院秦庄站在外围,对自己指指点点。
这般伎俩,自是一目了然,若论起阴人,只怕狗剩的水平,比这帮大人们,还要高出不少。
……
……
狗剩没看这些打手们,自顾自的往前走。他每走一步,这些打手就往后退一步。一进一退间,已经把那个倒在地上捂着脸不停哎哟的秦庄露了出来。狗剩蹲下身子,在目光错乱的秦庄耳边轻声道:“演技不错,可惜还差点火候。你家主子倒也是个蠢货,想做我的活,应该换点聪明人聪明法子才对。”
秦庄瞳孔一缩,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这个……这个年轻人,竟然已经全都猜到了!
可是,他是怎么猜到的?
秦庄不认为自己哪一点露出了马脚。从跟踪这个宋七公子,到出现在眠月楼前,再到为了把场面做杂故意闹出乱子,再再到趁着乱七八糟之际让混在人群里的兄弟一刀结果了这小子……哪一点似乎都没有出马脚的可能。可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怎么洞若观火的,难不成是金主那边,出了什么叉子?
他忽然想到,若是这个宋家七公子……把自己拘起来,慢慢拷打,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然一掌击出,翻身就逃。
这一下来的突然,狗剩眼神一冷,向后撤出一步。正在此时,却有一只手斜斜从侧边伸出来,和那秦庄对了一掌。
窦健。
狗剩看着他点了点头,指着翻身要跑的秦庄,道:“帮我抓住他!”
窦健躬身应了声是,双臂一展,就要纵身而去。
“呜——”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极为刺耳的呼啸,一道电般的银色影子从街道中窜出,瞬息间透过清冷的夜空,狠狠扎向了已经跳起攀着眠月楼屋檐飞角将要遁走的秦庄身上,发出“噗”的一声钝响,秦庄的身子竟然被那银色的影子活生生钉死在勾起的檐角之上。
狗剩和窦健同时震惊回头,只看见一个青色衣服的人立在一处店铺的旗杆之上,目光冷冷打量着人群。
那人抖了抖手臂,眠月楼上将秦庄钉死的那银色影子瞬间拔出,飞回了青衣人的手中,竟是一把极大的剑。那人反手将剑背在背后,身子一跃,已从旗杆之上跳下,斜斜落在狗剩身前,发出“咚”的一声,微微躬身道:“公子。”
狗剩眼中的寒芒尽敛,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赵叔。”
那青色衣服的人,自然是奉了宋敬涛之命保护狗剩的中年人赵铭。
赵铭看了一眼从眠月楼上掉落下来的秦庄尸体,轻声道:“一个下人,问不出什么来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出手杀招,连留活口问一下幕后主使人都没有而直接钉死对方的原因。
狗剩点点头,同意了他的看法,目光冷冷的扫过余下的十几个打手。
街上看热闹的人群一见杀了人,顿时间大呼小叫做鸟兽飞奔,散的无影无踪。连眠月楼老鸨都吓的呆了,赶忙招呼着同样呆滞的小厮龟公将花容失色的姑娘们搀回楼里,偌大的一个场子里,只剩了那十几个打手站在原地,走不敢走,留不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