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州沉沉的提醒。
她默然,跟着夏禹州上了车。
叶京源失望的看着她背影,但这次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也还能接受,从夏禹州那边行不通,他只好从温云宁下手,她是个脾气温喝的人,和袁佩湘不同,袁佩湘从骨子里便是一个精明传统的女人,而温云宁自小受着国外的教育,性格却温婉如水,心肠更是软,当年连凌茂沣和傅青槐的事都能答应,要换成一般的母亲早发疯了。
他按了两下门铃,温云宁就打开了门,看着他,有点无奈,有点生气,也有点惆怅,“京源,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你找我也没用,我也不会答应的”。
“阿姨,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还是高中的时候,那年冬天你在教室门口等阿沣,后来您还叫了我和施帆一块出去吃饭,我几乎是您看着长大的,没错,我曾经是做过伤害过小羽的事,可每个人都曾因为年轻不懂事而做过错事,像茂沣,他和青槐姐也经历过那么多坎坷,不现在也过得很幸福”,叶京源深切的道:“其实我不瞒您,我一早就很想做父亲了,在没有遇到小羽之前,我没有爱过别人,我以为结婚只是过个日子,可是遇到她后,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三年里没有她我觉得自己好像枯槁了一样,没有一丝生气,直到在夏威夷重新看到她,她就像一束光,照的我要一块跟她燃烧,我又尝到了酸甜苦辣的滋味,小羽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是除了您两位父母之外最清楚的,她房间里可以一个月不打扫卫生也无所谓,内衣内裤堆在那里几天不洗也觉得没关系,宁可挨饿也不愿进厨房,书桌乱的像垃圾堆一样也还是一样的上网工作,心情不好也会常常冲身边的人发火,但在我眼里,这些都是她可爱的地方,我喜欢她这个样子”。
温云宁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从他眼睛里,她看到他在说话的时候,几乎是不禁意间流露出来的宠溺,这让她心微微软了几分。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吗,完全就像他说的那样,有时候做父母的都觉得无可奈何。她常和夏思羽说要是哪个男人将来知道她的真面目,肯定忍受不了她,可现在偏偏有一个男人可以全部包容。
或许他是真的爱着的。
她常和夏思羽说要是哪个男人将来知道她的真面目,肯定忍受不了她,可现在偏偏有一个男人可以全部包容。
或许他是真的爱着的。
“阿姨,我求您了”,叶京源眼底流露出哀求,“我这辈子没有求过什么人,您是第一个”。
温云宁动容,叹息,“可是小羽并没有像你这样求我,如果她真的想跟你结婚,或者认定了你,以她的性子大吵大闹也非得跟你在一起,但她没有,你明白吗”?
“我懂”,叶京源苦涩的弯了弯嘴角,“她对我还没有足够的信心,我给了她太深的阴影,但她现在已经在一点点的跟我打开心房了,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她一定会完全接受我的”。
“如果她没有呢”?温云宁轻轻反问。
“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就算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爱我,我也会疼她c宠她一辈子”,叶京源目光坚毅,“阿姨,我们人这一辈子总在错过,总在想着错过了这趟或许前面还有更好的,更爱自己的,但其实不然,人生就像一场赌博,也许错过了这一站风景,下一站未必就能遇到了,正因为我发生过,所以我很清楚羽儿就是我想要邂逅的风景”。
温云宁眼波一动,忽然回忆起自己曾经的往事,长叹,爱情,有时候可不就是这样吗。
“谢谢阿姨”,叶京源感激的一笑。
温云宁淡淡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关上了门。
手续办好后,夏思羽就被夏禹州带回了洛杉矶,本来打算在中国呆三个月的夫妇两也被这一出事闹得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