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戴了?
“喂,宋华楠,我真不需要导盲犬。”笙歌大喊一声。
她听到宋华楠的脚步在自己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停住了,然后折了回来。
“不是有你吗?”笙歌小声的咕哝着。
“喂!叶笙歌,说大声点,你说谁是犬!”宋华楠低吼一声。
笙歌耸了耸肩,她还真没往这方面去联想。谁让他自己对号入座了。她还未来的及张口说点什么,就又听宋华楠兀自说“算了,是什么都无所谓。”
笙歌只觉得眼眶又在燃烧一般发热,想起昨天宋华楠那句“我究竟算什么东西?”
这个笨蛋,问的什么笨蛋问题。这要让她如何回答才好。
宋先生,你在我的心中,压根就不是东西!而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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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风,屋外的阳光不比屋内暖和。但是空气显然清新很多,笙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一手抱着米修,一手揪着宋华楠的衣袖,一步一步走的极缓极慢。
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里静的发沉,也静的格外让人安心。
“宋华楠,你不想说点什么吗?”笙歌忽然问。
宋华楠“嗯?”了一声,一时间竟又反应不过来,他真想再问一句“你说什么?”
他想了想,犹豫着问道“我昨天是一个人睡的吗?”
“喂,你就非得说这些有的没的吗?很重要吗?”笙歌气急,大声吼着他,顺带的伸手去拧他。
“当然重要!这关乎男性尊严!你懂什么?”宋华楠玩笑着。
笙歌又拧他一下,力道并不重。宋华楠故作夸张的哇哇乱叫着,可是笙歌却顿住了。
她的手指,又碰到了他腕子上那颗吸附了他体温的石头。
她忽而想起自己离开锦绣山庄那日的决绝,也想起离开之后无数个不眠夜里对它和对他的想念。
不论如何,那个家,早已深深扎根在她的心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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