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部电影里面拿来的吧。
就这样,我和花木彬被两女扣上了这么一个难听的绰号。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压抑的气氛顿时一扫而光,大家便坐在火堆旁一边吃东西,一边聊着天。
晚饭解决后,我拍拍并不是很饱的肚子,向大家说道:“嘿,我们也是共过患难的人了,各位能否谈谈自己的往事?也好增加彼此间的了解。”虽然我知道揭别人的伤疤不太好,但不摸清他们的底细,我始终是不放心。周婕这丫头倒是没什么,毕竟我们是老乡,她应该对我没什么坏心思。
闻言,大家都沉默不语,正在我准备说“算了吧”时。周婕率先开口,把她的经历娓娓道来。
原来她在我离开家乡那年也从村子里出来了,经过熟人介绍,在省里的一所文武学校就读,这也是她为什么连花木彬他们都能制服的原因。然而好景不长,在其间她jiāo过几个男朋友,但无一例外,这些人要么出意外死掉,要么伤残生话不能自理。她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人,或多或少的也受一些封建思想的荼dú。于是抽空回家问了一下老人,结果得知她天生会克夫,就是不能喜欢别人,即使喜欢了,也会很快地失去。她这一次也是和我抱着同样的想法,看看能否在这秘境里寻到破解之法。
我暗叹着女人真是女大十八变,她已不再是当初青涩的小女孩,都jiāo过几个男朋友了。
随后姚媛媛也开了口,令我震惊的是,她的经历几乎和周婕一般无二。同样的经历,使她和周婕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到得此时,我方才知道我们相遇时周婕那句话的意思。她说:“看来这回我和媛媛有伴了。”当时我还听得一头雾水,现在才恍然大悟,我们都是为了破解宿命而来。周婕也低声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姚媛媛,顿时三道目光jiāo织间,都露出了同病相怜的意味。
蓝姨则是为了她的儿子而来,她十五岁的儿子坐骨神经瘫痪,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这是她所不想见到的。由于经济上的窘迫,她只能努力地自己学习医学知识,此次也是思虑良久,才下定决心来这寻找灵丹妙yào。本着自己有医术在身,她原本就打算和别人搭伴,毕竟一个将近四十的女人,想要在这秘境中探险。一个字:难!
在她遇上周婕和姚媛媛两女后,三人一拍即合。而蓝姨本身是云南迪庆的人,凭其对此地域的熟悉程度,想要渡过澜沧江到达秘境,自然不用像我那般冒险的dàng秋千了。
花木彬和凌冬家道还颇殷实,但由于自身没有多大的成就,常常受家族的人嘲讽,一时气不过,就决定来冒险。两人翻山越岭,才得以侥幸进入秘境。他们想要在这里发天外横财,这两人倒是有些意气用事。
我也把我的大致来历jiāo待了一下,讲完后就对大家说:“大家都累了的话就休息吧,养足精神,也好为了我们的目标而努力。”
大家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将各自的伤心事说出来,他们也没有什么言语。至此,我们六人间的隔阂才消融了许多,虽然没达到铁板一块的境地,但关系也是近了许多。谁都知道,彼此间的默契在应付危险时的重要xìng不言而喻。
谈话过后大家都各自解决生理问题去了,我也寻一僻静处蹲了下来……
解决完问题后,我并没有回营地,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处高地,我又在回想往事了。
历史的画卷给我留下了苍白的一页。对这,我淡然待之。然而,我还是得不到安宁。命运的轮盘不停转,不知道会把我带到何处?繁华的外表,亦掩饰不住内在的落寞。此情,此景,又触发了心中的某一根琴弦,dàng漾着异样的神韵。前路未明,此身已倦。结局,是徒劳无功还是心中所向?或许天也不知。
饶是这些年来我已学会淡然,但回想起从十九岁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