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制服了嘛。
大家都彼此熟悉后,我们便整装待发,折腾了半天,太阳已西斜了。自从来到这里面后,我发现凡是电子产品都变成废物了,所以手机干脆扔掉,免得关键时刻成为累赘。还好我将父亲以前使用的机械表给带来了,这种表是金属卷条驱动,不需要电池。缺点是每天都得将松动的卷条扭紧,否则表就会停。
“一点了。”我轻声喃喃道,尽管我很怀疑这里的时间制度是否和外界相同。
花木彬眼光有些炽热地盯着我肩上的冲锋qiāng,不过以我的谨慎程度,现在自然不会轻易地将如此危险的武器jiāo给别人。况且不到紧急情况下,qiāng是不能轻易动用的。一则子弹有限,二则响声太大。
我端上猎鹰,一行人继续往西而去。就在我们的脚步刚迈出时,忽然觉得周围的气温降低了少许。我回头一看,惊愕之情顿时布满脸庞,只见我们进来时的山垭此时升腾起浓浓的白雾,竟将外界彻底隔绝起来。
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一切最坏的打算,但我还是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化成苦笑。我打趣道:“看来我们还颇受欢迎,这可能是在断绝咱返回的念头吧。”闻言,大家望向我的那奇异眼神,比看到外星人都犹有不及。
“看啥看?虽然我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但也不用这样紧盯着吧,我都快起鸡皮疙瘩了。”我一脸很是无辜的表情,就像三岁小孩被欺负了一般。
姚媛媛和周婕率先忍受不住,“噗”的一声掩嘴轻笑起来。而花木彬和凌冬虽然想笑,但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干咳了几声,不过咳声中还是夹杂着笑声。蓝姨嘛,对于年轻人的笑话不感冒,就权当一场梦呓罢了。就像是沙士比亚的喜剧能让十六世纪的欧洲人开怀大笑,却不能令二十一世纪的人感受到其中的诙谐一般。
凡事适可而止,否则物极必反,见到压抑的气氛被打破,我也识趣的闭口不言了。一个队伍要是充满悲观,缺乏自信心,那么本来就已经很坎坷的路,将会变得艰难数倍。
从刚遇到蓝姨开始,我就没小瞧过这个女人,她可不像农村大妈那样老实本分。我刚才的笑话似是无意,却是临变不乱的体现,而我分明瞧见这女人看向我的眼神带有一丝赞赏,从这足以见其心智高低了。
不知怎么的,我老是怀疑这个女人,但目前这个医生对我们来说明显是不可或缺的,因此我也不能找借口把她怎么样。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招呼着大家继续前进,反正我们是没有退路了。
我左手端着猎鹰,右手拿着军刀在前面开路。这山谷是越走越宽,而且地面上的枯枝落叶也是越来越厚,我相信不久我们就能走到一处开阔且空旷的地方。只是奇怪的一点是这里居然没有半颗鸟兽的粪便,名副其实的“鸟不拉屎的地方”。
沿着山谷向前走了半个小时,视野豁然开朗,前面很大的一块平地上尽是青青的小草、墨绿的苔藓、褐色的地衣等等,有些甚至是常年和yào草打jiāo道的蓝姨也无法辨别。
女人天真就喜欢到处玩,此时周婕和姚媛媛两女见到前面空旷的草地,就高兴得跑到草地上躺了下来。对此,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而花木彬与凌冬两人明显是想和美女在一起,屁颠屁颠的跑到离两女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还大声地胡吹海侃想要卖弄自己的见多识广。我不禁摇遥头,美女可不是这么讨好的。
从先前那齐人高的丛林中走了出来,我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于是便四处观察着周围的地形。此地虽然宽广,但两边还是险峻的山峰,惟有前方那长得参差不齐的森林还可前行。这森林既有苍老遒劲的参天古树,也有乔木和低矮的灌木。从这边望去,犹如一片林海般。
周婕对我们大家说道:“我看前面的森林怪不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