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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传至今。

    为爱考清华,想想都伟大。

    “不过”曹文骏顿了顿,愁眉不展:“老大好像拒绝她了”

    众人:hat!不亏是周斯越啊,女人算什么,程序才是王道啊。

    果然,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努力就能成功的。

    这厢。

    被拒的丁羡有点懵,鼓着张脸,盘腿坐在寝室的床上托腮思考,食指指尖一下下规律地敲打着脸颊,头顶的风扇呼啦啦转,热风吹不散,连四周的空气都在跟她较劲。

    周斯越到底喜不喜欢她呢?

    忽然想起高三,有一堂语文课。

    老师双手撑在讲台上,扫了一圈底下的学生,食指推了推眼镜,问:在你们眼里,什么是长大?

    有人反应极快,抢着回答:

    “早上起来湿了裤子,然后会心一笑,哦,不是尿床。”

    抢答的是班里最调皮的男生,平时上课就爱接老师话,尤其是女老师。紧接着,原本鸦雀无声的教室里迸发出哄堂大笑,就连丁羡身旁的人都忍俊不禁地勾着嘴角。

    女老师年轻,脸皮薄,被气走了,后半堂课改成自习。

    身为语文课代表的丁羡,伏在课桌上,侧着脑袋看了看旁边奋笔疾书侧影。

    周斯越正低头写数学卷子,笔纸飞快地演算着,握笔的手指修长,骨节清晰分明,依稀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低垂的眉眼一如往常冷淡,微提的嘴角明显是听见了刚才的话。

    “周斯越。”

    “嗯?”少年心不在焉地应了句,笔没停,眼皮也没抬,笔下哗啦啦列了一堆公式,一排排数字跟列好队似的直接从他笔尖蹦出,丁羡瞅着那张写满草稿的白纸,望着那一个个几乎不用犹豫的答案,满眼唏嘘,又自我安慰:别激动,他是全国心算冠军。

    “所以,你那天是‘尿床’了么?”丁羡下巴搭在桌上,好奇问。

    那天?哪天?周斯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哪天,她还敢提那天!

    “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不是?下次再乱闯我房间”伴随着少年有些烦躁的声音,丁羡的脑门毫不留情地被他用圆珠笔弹了下。

    丁羡揉揉脑袋,继续趴在桌板上涂涂抠抠,下意识把原本镌刻在课桌上的名字刮出了深深的凹槽,一边刮还不忘一边挑衅:“我就闯!”

    周少爷撂下笔,忽然转头看她,头发在金灿灿的夕阳下金光熠熠,脖颈线条流畅地延到校服领子,冒着尖儿的喉结微微滚了滚,“嗯,你不怕死就试试。”

    丁羡怔然看过去。

    那眼神吊儿郎当充满戏谑,小少爷的邪性又出来了。

    然而,她总觉得那时候,周斯越的眼神是喜欢她的。

    想到这儿,她略感遗憾地舔舔干涩的嘴唇,床下敷着面膜的室友已经瞧了她半小时,忍不住插嘴道:“我今天可都听说了,丁羡是吧?挺厉害啊你。”

    丁羡回神,想说过奖过奖,转念一想,过奖什么呢,人家又没答应你,坐在床上有些尴尬地挠挠眉。

    闲着无聊,面膜室友拉着她说起了恋爱经。

    “别慌,一次不行咱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就四次,我就不信了,你这朵鲜花还能插不上那坨牛粪。”

    在这种帅哥少有青蛙满地走的理工科学校,面膜室友觉得丁羡的那位学长应该只是普通的戴着眼镜的工科男。

    配丁羡这朵清新雅俗的小荷花真是绰绰有余了。

    丁羡低头抠手指,嘀咕:“他可不是牛粪。”

    耳尖的室友听后,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知道知道,你的学长最帅了。单相思的女人是没有审美的。就连你暗恋对象扣鼻屎你都觉得他仙风道骨地像刚从画上飘下来,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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