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毓笑着说:“你不用如此拘束。”孟章此时闻到一股醇酒香气,抬头看着毓,问道:“王上,你喝酒了?” 毓此刻酒意尚未全退,举止也不甚克制,他把手臂搭在孟章肩膀上,身体渐渐倾向孟章,孟章有些不适应,想挣掉肩上的手,却被毓锢得更紧,简直无法动弹。毓慢慢把头低下来,在靠近孟章的耳侧,轻轻吸了口气,再从鼻里轻轻扑了出来。“天枢的烈酒果然名不虚传,醇香浓烈,”他的声音很低沉,但因为醉酒而显得撩挑,“就像你似的。”
孟章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戏弄,使劲去推毓,正巧属下回来,站在门口复命,毓便松了他。孟章心中暗叫大事不好,绝不能让毓知道自己派人去天枢打探过情况,就赶忙走到门口,对属下使了眼色,说道:“你找我是有何事?我与宿王有要事商谈,改日再来罢。”
不料属下并未告辞,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呈上,答道:“卑职无甚大事,只是有一个自称是您朋友的人从天枢境内寄来一封信件,让我务必转jiāo与您。”
孟章知道自己是被出卖了。心下愤怒却不可发作,他接过侍从手里的信件,背对着毓,讥笑道:“能让跟了我这么多年的属下叛变,王上手段实在是高明,真真让我佩服。” 毓看着孟章的背影,这背影很是瘦削,此刻还气得发颤,叫他好不心疼。将手摆了摆,在示意侍从离开之后,毓走过去把门关上,转过身面对孟章,以很清醒的语气说道:“我怕你逃。”
孟章没有觉出那话里意思,仍是生气地嘲笑道:“那依你之见,我永不该回天枢去?” 毓见孟章愤然瞪着他,连眼睛都气红了,也不再继续解释下去,而是趁他不留意之际夺了他手中的信,边拆边说:“让本王看看,这信里到底有什么重要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让各位久等啦!宝宝终于放假了,开心!
下一章估计会有ròu喔!哈哈哈。
☆、以yù强之
孟章虽知事情败露,但也不可让毓任意作怪,便拼命去抢毓手中的信件,奈何毓人高马大的,将信举至高处,任凭孟章夺来抢去也尽扑空。孟章倍感吃力,便打算放弃。不料毓长臂一张,忽将孟章揽进怀中,另一只手把折叠的信纸一抖,信上字迹悉在眼前。孟章心想完了,可抬眼一看,待看清信上所写后,不觉瞳孔放大,竟有些惊讶。是仲卿的字迹。
毓看着信上写着仅有的“无恙”二字,十分不解,转头再看孟章,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含着几分欣喜神色。毓有些怒意,他放开孟章,把信纸抵到他面前,质问道:“这是谁写的?你们这是通的什么风,报的什么信?”孟章趁机拿过垂在面前的信纸,把那二字又看了一遍,确定仲仪在边疆一切安好的情况后,才不慌不忙地答:“王上,这确是友人寄予我的私信,无关国事,我保证。”毓见孟章眉眼间不禁流露的愉悦,看他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袖中的样子,一种直觉没由来的窜进脑海。他一把抓住孟章的手腕,冷冷地说:“你喜欢他。”
孟章听毓说这话,认为他是在侮辱自己和仲仪之间的情谊。强压住心中愤怒,他猛地将毓的手甩开,开口道:“王上,我欣赏他,更敬佩他。可我觉得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他了,因为在您这,与入鲍肆别无二致。”他的声音沉闷,却藏满挑衅。“你!”毓被他的话呛着,怒不可遏,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直往后面的墙角撞去。孟章本想抵制住他,但自当王以后,他便不再习武,而面对武功日益精进的毓,实在不堪其力道,头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带着五脏六腑俱是一颤,身体有些无力地顺着墙滑下去。
毓两手支着他的双臂又把他架了起来,仍旧生气吼道:“你再给我说一遍!”这次孟章没有说话了,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很不清醒。毓揪着衣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