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将柴禾卖出去,或者,等我用了这块碎银子之后再说。”
不管阿狼怎么劝说,老汉的最低底线只是要回自己的那份银子,不肯多要阿狼一分。阿狼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应允眼前的‘倔老头’,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找不到阿狼,老汉应该不会追究了吧。
再说,到时候就算找人追究,也找不到了不是?
“小哥,你一定要在这里等我啊!我去去就回,应该要不了多久。”老汉没有舍得在城里消费,只好先卖了柴禾,再回来还阿狼的银子。
“放心吧!我在这里等你!”
送走了老汉,阿狼牵着马儿往城门的另一边走去,城门都不让骑马,那城里更不可以了,但是,偏偏一队白衣人却骑着马儿,从阿狼的身边狂奔而过,也不顾街上行人众多。
看着这一群人在大街上狂奔,让阿狼不禁也有些羡慕,但是,最终还是压制了心中的。
阿狼发誓,要是可以,以后绝不走城中过,一直奔驰在山林草原之上。
阿狼牵着马儿来到城门处,却不料城门竟然已经关了,一队士兵拔出了腰间的朴刀,一脸寒意的盯着四周久久不肯离去的商人。
除了那些身披铠甲的军士之外,还有刚刚在大街上策马狂奔的白衣人。其中一名白衣老者,正同一个军官样子的中年人jiāo头接耳。
一会儿之后,那中年军官站了出来,对人群喊道:“各位还请原谅,这两天你们怕是不能离开平遥镇了。”
“为什么啊?我们可有很多的生意要做,哪有时间在这里耽搁?”
“是啊!要是耽搁了生意,这损失谁来陪啊?你们三黄国的皇帝,还是这平遥镇得太守?”
“我是龙殓国的正经商人,我是受你们保护的,你们没有权利随便的将我们困住这里。”
人群中传来一阵的不满。
那中年军官回头看了白衣老者一眼,好像是在询问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白衣老者在附耳在军官耳中说了一阵,之后,军官跑到了人前,抽出手中的佩刀,道:“不是我不放你们离开,是平遥镇出现了jiān细,上面jiāo代一定要抓住,所以,封城三天,谁也不许进出。”
“封城?三天?”军官的话再次引起众人的不满,顿时,抗议声不断。
忽然,军官将手中的佩刀举起朝天,顿时,后面的一队士兵便迎了上来,朴刀指向人群,军官大喝:“我不想伤害谁,但是,要是有人捣乱,我也不会手软。众军士听令!”
“是!”
“凡有敢越雷池半步者,均以jiān细论处,斩杀当场!”
纵使有万般急事,有一群虎视眈眈、磨刀赫赫的军士在面前,众人还是没有勇气上前,要真是被这群士兵当jiān细杀了,不是冤得慌?
阿狼也只好无奈的同人群慢慢散去。有人喊着要去别的城门看一下,阿狼却并没有这个打算,既然那群士兵如此紧张,万不会只关上这北城门。那样,不是傻子的行为吗?
阿狼牵着马儿往回走,一戴着青色大斗笠的人从他身边走过,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天既没有下雨,天色也近了黄昏,完全没有必要用上斗笠。这人带上斗笠,将前沿压的很低,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他的面容。
事出反常必有妖!
阿狼虽然在武林中混迹的日子并不久,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不聪明,这点事情,还是瞒不过阿狼的眼睛的。
阿狼站在原地,等那人走远之后,才选了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他可不愿掺和进别人的麻烦之中。
街上行人匆匆,口中都在讨论封城之事。
街上忽然出现很多的军士,并且,还有好些白衣人夹杂